“公司无数双眼睛盯着,一旦出错,我可能就守不住公司了,我当时也确实怨过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丢下,把那大一个集团,那么多人都丢给我。”
陆淮州平淡的说着,那话语风轻云淡,但只有经历过的他,才知道这每句话里面的不容易。
二叔是盯公司盯的最紧的,当时只要一点点小事没处理好,二叔就会公开的说他。
还当着所有股东的面,说他太年轻,怎么能把这么大的一个公司交到他的手里。
陆淮州硬是承担了所有的压力,不知道签了多少对赌协议,才保住了公司。
他不敢错半点,在干一件事之前,必须要把无数种可能性都给想过,确保一定万无一失,才敢下决策。
当时他才十八岁,承受起来真的很难。
他没日没夜的工作学习,他还有很多不足,还要学习的知识很多很多。
这段时间,也是陆淮州被迫成长的最快的时间,在管理了两三年公司之后,不过才二十出头的陆淮州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在商场上游刃有余,没有人再挑他的毛病,也没有人能再小看他。
当时二叔为了逼他,还和他签了协议,如果三年之内,的盈利没有达到之前的
顶峰,就让陆淮州把这个位置交出来。
而短短三年时间,他的业绩已经超过了当时的顶峰值。
不但把公司拯救起来,还让所有人都赚了不少钱,他做的每一个决策都是正确又长远的,让那些人佩服,这才让其他人都闭了嘴,让陆平川没办法再逼陆淮州。
然而陆平川还是没有放弃,直到现在,他都在打公司的主意。
也是这么多年,直到陆淮州这边放手,他才坐上了这个位置。
陆淮州对这个父亲确实怨恨过,但是过去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从希望变成失望,再到最后绝望,再后来,觉得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他早就不需要父亲出来教他做什么,更何况,那么多年没出现的人突然出现,结果就是指点江山的样子,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就觉得自己必须要听他的。
但是那么多年都没回来,都没管过自己,凭什么现在要出现。
盛晚安静的听着,撑起来靠着陆淮州的胸膛。
她的手牵起陆淮州的手,和陆淮州十指相扣着,感受着陆淮州的体温。
“晚晚,不管那个人是谁,都不可能阻止我们在一起的。”这是陆淮州给盛晚的承诺。
陆平远就算是不同意又
怎么样,是自己和盛晚结婚,又不是让他结,他管得着吗?
只是之前每次陆平远回来,或者给奶奶打电话,都会和奶奶闹不愉快,陆淮州希望陆平远能安静的离开,不要去见奶奶,不然也会影响到奶奶的心情。
“本来人生就是自己的,只要自己认为是对的,就不应该管别人的想法,别人是左右不了你的,其实父母这种角色,在生命中虽然很重要,但不是必须,没想到陆先生和我也差不多,虽然我是在父亲面前长大的,但是你看看,我过的也不比你好吧。”
“我其实也不明白,那些人既然不想负责,又为什么管不好自己,要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上,然后又不想养,后来想想,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管不了别人,只能管好自己。”
“我有了孩子之后,更不明白他们的那种想法,我觉得我的孩子,就像像宝贝一样疼着,想把全世界最好的给他。”
“陆先生,我觉得你也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你和别的父亲都不一样,你很爱孩子们,这种爱是相互的,所以孩子们也是那么那么的爱你。”
听到盛晚这番话,陆淮州的嘴角微微勾起:“只有孩子们爱我?”
盛晚眨眨眼睛
,不明白陆淮州的话。
陆淮州又问道:“那你呢?”
“我?我得考虑一下!”
“这还要考虑?”陆淮州装作不满,她知道盛晚是开玩笑的。
其实盛晚也很爱他,而且盛晚对他的爱,一点都不比自己少。
“当然要慎重的,好好的考虑……啊哈!”盛晚的话刚说完,陆淮州就俯身,把盛晚压在了身下。
他清楚的知道盛晚的一切敏感,所以轻轻的在盛晚敏感的地方挠了一下。
盛晚躲闪了一下,却根本就没有地方躲,只能在陆淮州的怀里。
在这方面,她不是陆淮州的对手,也没有陆淮州那么无耻。
很快,自己仿佛成了一摊水,任由陆淮州摆布。
陆淮州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问她:“喜不喜欢我?”
陆淮州的声音刻意压低,又带着沙哑,那呼吸喷洒在盛晚耳朵里,盛晚的耳垂都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
陆淮州这根本就不是问句,因为根本就没有两个选项,陆淮州要的是唯一值,盛晚也只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