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拒着往前抻,“季寒城!你给我消停点,这里是我家,我的地盘,你信不信我告你个私闯民宅?”
季寒城包裹着她,小臂缠绕在前面,有意无意使坏,“沈曼,我想私闯的,不止民宅。”
刷!
沈曼脑补到了一些事情,耳朵炽红。
狗男人,狗性不改。
摩挲她的肩窝和耳尖,他清晨时分的呼吸,是热的,也是潮的,更是懒洋洋的,“昨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好,我腰疼。”
沈曼牟足力气,翻转他的手腕,把自己板正不被他钳制,“活该!现在知道我以前在铂晶公馆睡沙发是什么滋味了?呵呵!”
季寒城乐,恬不知耻的笑容,在他做来,居然有三分酒仙醉饮的飘逸,“不是沙发不舒服,是我做了一晚上的梦,梦到你了。”
他浅笑,嘴角弧线浅浅的。
春风荡漾。
梦到她了,所以腰疼?
那是什么梦?
沈曼抄起沙发靠枕砸他身上,“季寒城你不要脸!”
骂完,沈曼跑去厨房。
打开冰箱,冷气灌在脸上,沈曼才知道自己脸多热,多烫。
季寒城故意戏弄她,她怎么还会脸红心跳?
还有,季寒城穿的睡衣,哪儿来的?
他昨天就早有准备?
——
这次,沈曼坚决不让季寒城送孩子去幼儿园,大包大揽,将季寒城排挤在外。
季寒城只能慢慢开车跟在他们后面,看着孩子们进大门。
再慢慢开车,尾随沈曼到公司楼下。
被男人跟踪一路,沈曼终于忍无可忍。
看到同样在他们公司楼下停车的季寒城,就差一巴掌过去,“你几个意思?玩儿尾随是吗?猥琐。”
季寒城无辜的指了指咖啡店,“沈小姐,我只是来买杯咖啡,你不会因为早上那些话,还在幻想相关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