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我们聊聊合作的事儿吧，吃完蛋糕我脑子很清醒的。”

——

和唐宋喝完奶茶，聊了会儿天，沈曼在外面打包了一份食物，带回去给张晓冉。

唐宋把她送到医院门诊部楼下，打开副驾驶的门，“要不要陪你上去？”

“不用，你会回去吧。”

唐宋目送她上台阶。

那些悬浮在舌·面的话，越来越按耐不住，脱口而出，“沈曼。”

被他一叫，沈曼猛然回头，“什么了？”

唐宋站在车门边，单手插裤袋，头发被风吹开，露出一角额头，眉眼清秀又帅气。

“我有机会吗？”

他的手，在裤袋里用力握成了拳头。

天知道，他酝酿了多久的情绪，想了多少种开场的方式，才一鼓作气在最不合时宜的地方，提出来。

沈曼拎着食盒，一条腿在第四个台阶上，一只脚在第三个。

扭身，姿态挺别扭。

“你，说什么？”

她想，她应该是听懂了，唐宋的意思。

只是，她想给唐宋一个改口的机会。

唐宋走了两步，站在第二个台阶上，和她的海拔差不错高，他望着她被晚霞照亮的眸子，被夕阳余晖扎染的眼影和鼻影。

长发飘逸，女人面若桃李。

他一手拉住她的手腕，因为紧张，声音在颤抖，黧黑的眼睛，闪闪烁烁，全都是她，“我喜欢你，你察觉不到？”

“五年前，我就喜欢你，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其实我就认识你了。”

“离婚后，我就想跟你说，但当时你觉得我太小，太年轻，是……我也觉得自己不够成熟，没有自己的事业，还是个学生，的确不值得你托付。现在，我有事业，有经济基础，也长大了，所以沈曼，我有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