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将手再次放回大腿,“不想尝尝坐牢的滋味,就好自为之!这是我作为兄弟最后一次给你机会。”
季南天搬离总裁办公室。
下楼就遇到了围堵上来的记者。
面对无数疯狂的长枪短炮,他想到那天在医院门口。
昂头,他恨意滔天的瞪了眼大厦顶端。
季寒城,他不会会咬人的狗,他是一匹狼!
——
沈建国的案子,审理期已经超过一个月。
这天结束庭审,魏清扬到江岸别墅。
“现在还缺两个最核心的东西,那笔钱,还有当年捐款潜逃的人,夏可冰说,这个人躲在拉斯维加斯,但周佑霆派好几拨人去找,至今没有消息。”
阳台边,一张金丝楠木的茶桌。
季寒城正在泡功夫茶,暗褐色的茶水,流淌在紫砂茶宠身上,汇入茶盘。
“人在我手里,他当然找不到。”
端起一杯茶就喝的魏清扬,被呛的狂咳不止,肺叶子快要咳出来。
“咳咳咳咳咳!在你手里?!你怎么不早说!我们找这个证据,找的跑断腿。”
季寒城捏一只兔毫盏,金骏眉的香味浓郁,入口,回味绵长,“我在等。”
茶水虽好,又是季寒城亲口泡的,可魏清扬真没心情品尝,“等?等什么?你想让沈建国尽快胜诉,那就赶紧交出最重要的认证物证啊。”
季寒城薄唇贴着茶盏,“等一个人。”
魏清扬眨眼,“谁?”
“我帮沈建国洗清罪名,出人出力,不该得到一句感谢?”
魏清扬心里卧槽,“合着,你在等沈建国亲自请你帮忙啊?”
“不。”
他当下茶杯,往轮椅上靠,“联系沈曼。”
魏清扬哈哈笑出腹肌,“我说季寒城,你够坏的。行,我了解,等着吧,一个小时内,沈曼绝对会出现在你面前,温声细语求你帮忙,你要是身体撑得住,打个离婚泡都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