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罪都推到我们身上,我们才是真的血脉至亲,互相帮扶,才能共赢啊。”
宋溓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惨白的脸色:“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早已去请舅舅一家过来了,到时你们一家人好好分说分说,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了你们去,事情闹到了今日,你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要怪只能怪你家太贪心,本来好好守着本家的基业还能造福后代,可偏偏要更多。”
陈婧娴看着他,深邃黑沉眼眸,英朗无双的面容,忽然笑了,笑的很是苦涩:“我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好的归宿,有错吗?我只知道一直到现在,我爹娘都只是在为我的婚事着急,表哥,这有错吗?”
宋溓看着她,问:“那与我们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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