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的展示下被捆绑的手脚,苦笑,“行动不便,总不好再辛苦这位小兄弟帮忙啊。”
叶梦宁点点头,小刀抽出个匕首,三两下挑断了绳索。
活动几下因血液不流通而麻木的四肢,徐江另一半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
之所以这般有恃无恐,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他求傅开疆帮忙,把女儿送到海外去上学了。
虽语言、生活习惯等等都不适应,但困难都是暂时的,就算没有叶梦宁,也难保其他仇人不动歪心思,女儿是他唯一的软肋,除此以外,再没什么能威胁到他。
状似无意的朝窗外看一眼,徐江赞道:“好地方,好房子!”
他在车上,曾努力凭方向认路,但很快就放弃了。
看出他的心思,叶梦宁笑道:“这里是花溪路十一号,以后欢迎徐总常来做客。”
花溪路,有点偏,但有山有水,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见对方肯透露地点,徐江先是一喜,随即又隐隐不安起来。
“走吧!”叶梦宁转身走在前面。
徐江还在发楞,小刀在他身后推一把,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不敢发作,他迟疑着紧跟在叶梦宁的身后。
地下的面积跟楼上一般大, 只是所有房间都打通了,除了四壁,不见一面墙,有丁点动静都带着回声,显得无比空旷。
乔钧打开灯光开关,刺目的白色灯光冰棱般打下来。
徐江抬头看去,没有主灯,只有无数似碎钻、似星子般的小灯铺满天花板,把周遭照得纤毫毕现。
白灯、白墙,都给人一种刺骨的寒意。
与楼上居家氛围,形成了强烈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