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
墨奶奶有两子一女,墨寒昇父亲早逝,姑姑远嫁海外,如今只有叔叔一家仍在龙城。
赵新兰心中忖度,自己虽没老公,却有两个争气的儿子。
小叔子整日花天酒地,就是个败家子,只生了墨青青这个丫头片子,也是个不学无术烂泥扶不上墙的主,老太太素来不喜,料想最多给点嫁妆。
至于小姑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撑死给她留点首饰罢了。
如此算来,大头注定归自己这边。
只要遗产到手,六千万的赌债只是洒洒水罢了。
正愁没有招,天上掉下来个粘豆包!
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开心,只觉得老太太死得太是时候了。
想到奶奶素日的慈爱,墨寒昇心中悲戚,老人刚去世时,他大脑还是麻木的,现下后劲上来了,不由得双眼酸胀。
无意间瞥见母亲面露喜色,他心里很不舒服,当着外人面,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招呼母亲帮律师倒茶。
律师客套的表示不用,赵新兰心情愉快,礼数也相应周全起来,嘴里应着“要的要的,您千万别客气。”
脚下一阵风似的去准备茶水果品。
不多时,她端着托盘回来,发现律师已经离开了。
赵新兰很惊讶,“这么快?”
墨寒昇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观察儿子神色,赵新兰心里没谱。
换做是她,光从表情就能推断到手的遗产有几位数。
老太太家底厚,按理说,光一样样交代遗产,都够说上半天了。
除非用的排除法,除了极少数分给小叔子小姑子的部分,剩下的都归他们这一支。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赵新兰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寒昇,老太太都给咱们留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