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管用。”他凑前，在领头羊的头上摸了摸，指间划过的地方，有丝痒意，“数羊管不管用我不知道，但是和我打电话，一定管用。”

顾向南心里一动。

“今夜肯定不会怕了，因为有这个。”或许还有因为我。

“好了，真的要走了，快十点了。”

“好。”

顾向南一改往常，殷勤的给他开门，待他走出去后，还主动的挥手说再见。

头顶的声控灯一亮一亮，他抬头，下巴线格外清晰，勾着唇角盯着灯笑了几声后看向门里的人，“晚安。”

“晚安。”

周北今天一共发了三条。

仅有的粉丝在下面猜测缘故，他统一没回。

第一条，是在顾向南刚进去教题几分钟后，内容含着咬牙切齿：

今日份不开心

某人撇下我

第二条，发表于顾向南喊他递笔，他出来后语气温柔了许多：

好吧 看在某人主动和我说话的份上

原谅你

第三条，发表于刚刚：

晚安

小绵羊

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