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贲和索九已经习惯了随叫随到,他俩的房间就在钟粟的附近。
这两人最近一段时间只要没什么事的事情,一般都在一起下棋,两人貌似喜欢上了这项智力游戏。
论起天赋和能力,两人也算是半斤八两。
索九本来就是智囊型的人物,学起各类棋牌类游戏上手极快。
路贲或许没有索九的算计能力,但他却精通数算、机关术这些,都近乎奇门遁甲了,所以照样能迅速掌握。
听到钟粟在找他们,两人不约而同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钟粟也在意,在两人下棋的房间随便坐了下来。
“两位,美食节也结束有一段时间了,来福原来的房子和店铺都要出卖。
别得倒是没什么,就是当时玄猊说过,来福留下了一个‘山水印’的秘密,不知道两位是怎么想的。”
对于这两位最重要的臂助,钟粟除了对自己的身份之外,其余的大多数事情都没有隐瞒。
其实别说钟粟了,索九和路贲也在考虑“山水印”的事情,他们知道钟粟迟早会过问的。
“我觉得,想要搞清楚‘山水印’的情况,恐怕还得从玄兽盟入手。
可惜玄兽盟早已灰飞烟灭,当时也没留下什么线索,所以此事
恐怕真的难了。”
索九先开口了,他显然对这件事情有些悲观。
他又接着说道:“不过此事最让人大惑不解的是,为什么说来福想得到却不便得到,这句话中到底有什么意思?
按照玄猊的说法,玄兽盟早已覆灭,剩余的资源几乎都被控制在了来福的手中,怎么会不便得到呢?”
钟粟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奇怪,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初我本来想多问问玄猊,但看他们那境况,显然也就知道这么一些。
比较他们不是原来玄兽盟最初的人,能知道这些都已经不错了。”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头绪。
“我倒是觉得,玄兽盟也会设计一个机关,让后把‘山水印’藏在其中。
来福得不到,只能说明来福破不了机关,所以没机会。”
路贲也想到了一些,谁料到还刚刚说完,就被索九的话给打断了。
“你一好玩机关的,怎么一想就想到了机关,天下像你这样的人如果多一些,那这大街上还不到处都是机关。”
索九嘲笑起了路贲,路贲看了一眼索九,他也不再说话。
自己好像入戏有点深了,机关术可不是人人都会的,还真没达到普及的程度,他也明白这
个道理。
“机关术也许不存在,但如果说很巧妙地藏在了一个地方,倒是有可能的。”
钟粟觉得眼下也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这件事情充满了玄妙。
“山水印,山水印,到底会是什么呢?”、
钟粟自言自语着,这东西也许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一定会很重要,这是目前钟粟的结论。
“可如果因为这样,便将来福留下的房子和店铺全都买了,肯定是不行的。”
索九可是精通这个,来福的店铺虽然不是樊楼,他的宅院也不见得多么了不起,但想要独吞这些,显然是不可能的。
钟粟当然也明白,当初在登封的时候,他能够轻而易举地拿下喜乐楼,还不是因为崔大官人出事了。
大家都有所忌讳,才能顺利到手。
来福虽然也出事了,但情况和崔大官人还是大不一样,而且好多人压根就不知道来福的真实身份。
这样一来,来福的财产一下子就会变成众人眼红的对象。
汴京土豪无数,具备收购能力的自然多如牛毛。
钟粟实在没有多少兴致和这些人在这件事情上斗法。
目前他的布局是非常明确的,就一个汴京大学商业街,都得花一些时间去消化。
如果扩张太快的话,只会贪多嚼不烂,实在是得不偿失的做法。
钟粟这么做其实还是很明智的,自从美食节活动结束之后,他已经被不少大佬盯上了。
在他们的眼里,钟粟差不多就是一个危险分子。
想做的事情,往往会不顾一切地去干,而且往往都能够成功。
好多人都渐渐知道了,这次对付来福,钟粟可是出了力。
如果他要争取的话,开封府自然会给他一些面子。
鉴于这样的情况,不少人都在观望,抢又抢不过,还不如看看风向。
万一钟粟没兴趣呢,他只要不去争,别人自然会有机会的。
看这次他们还真是想错了,钟粟自己现在都犹豫不决。
汴京的房产价格可不是盖的,哪怕来福有一处宅子还位于比较偏僻的地方,那价格感动的人眼泪哗啦哗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