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子提议,在汴京理工学院进行入职培训,让他们去之前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哦,那钟卿觉得需要让他们学习什么?”
“西夏初定、契丹惊恐,全仗官家的威德,必须让他们明白这些,也要让他们知道能够有今天的战果,来之不易。
具体来说,除了讲讲这些事情外,还得让他们稍微了解一些战场的血腥和杀戮,否则在边地为官,根本不行。”
钟粟毫不犹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朕果真没有看错你,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一帮混小子,只想着当
官了,熟不知当官就要为天下黎明做主,做到这些可不容易。
连血都没有见过,怎么到边地为官。钟卿尽快把这件事情办好,等到学习结束,再让他们去赴任。以后选拔的管理,照此执行。”
赵煦的眼里闪烁着火花,钟粟在内心暗暗叹气,赵煦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他很快就没有以后了。
事情定下来之后,赵煦这次没有遮遮掩掩,直接以敕令的形式,要求尚书省尽快组织好人,抓紧进入汴京理工学院进行入职培训。
至于国子监有没有这样的能力进行入职培训,赵煦居然没有考虑。
这些人讲讲大道理自然没有问题,但涉及那些太实际的东西,还是得钟粟出面,依赖汴京理工学院才行。
国子监的人听到消息后,他们也没什么说的,他们已经渐渐认识到,太学和汴京理工学院其实是两种不同的东西,培养的学生是有相交之处,但更多地是不同的教育目的,所以并没有太明显的利益争端,甚至可以理解为相辅相成的关系。
至于王元道在汴京理工学院支教,他们都没有什么说法,区区一次入职培训,国子监还是能想通的。
得到了赵煦的全力支持,钟粟又开始了一番忙碌的准备,只要自己想干的事情,他觉得一定要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