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终于答应了。”
许婷婷立刻做小儿女状,搂着老许的脖子一阵撒娇。
“好了,婷婷,虽然是答应你了,但这件事情毕竟非同寻常,去了店里还是要小心谨慎,有事不要擅作主张,一定要来问我,算了,还是问钟先生吧,他和公主有交情,方便说话。”
老许在女儿面前,杀伐果断的气息完全收敛,再三絮絮叨叨地叮嘱着。
“好了,老爹,你说得好像羊入虎口一样,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老许点了点头,随即以杀人的目光对着钟粟说道:“我女儿有什么事的话,老夫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现在还不是郡王的郡马爷。”
“老许,说话不要这么直白嘛,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是让你的女儿去练手,而不是送你女儿上战场。”
钟粟充满了无奈,怎么给老许这个女儿控讲清楚道理呢?
“反正我觉得就是不太好。”
老许虽然答应了,但明显还是表情严肃,一时转不过来。
“事情说完了,要不再杀两局如何?”
“没心情,改天,各自回家安歇吧。”
老许说完,就下达了逐客令,他现在心情很郁闷,大有一种女儿被钟粟拐走的感觉。
“好,等我找到铺子,咱们的‘赵记美妆店’就要开张大吉了。”
钟粟说着就往出走去。
老许的话钟粟也不计较,他的心情钟粟也能理解。
对于钟粟来说,他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才不会选择和赵煦合作,当开始合作之后,他也发现,事实上也没有那么可怕。
赵煦虽然是
一国之君,但他也是人,是人就有弱点,只要自己表现的贪财一些,赵煦是不会多心的。
贪财不可怕,贪权就不好说了,那样赵煦不提防才怪呢。
在大宋尤其要注意这个,功高震主这个成语时刻高频次地出现在历届大宋皇帝的大脑之中。
明智的大臣喝杯酒甚至喝杯水之后往往都会选择全身而退,那些恋权不放的,只能让他犟死了事。
这是赵宋历代帝王的家族传承,没有人能够改变。
第二天,钟粟找到了吕嘉问,他要让吕嘉问在皇城附近找一处不大的铺子,用来开胭脂水粉铺。
本来让老许来办这个事情也不错,但考虑的到老许现在心存夺女之恨,钟粟不敢去找骂找打。
“长公主要开胭脂水粉铺?”
吕嘉问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睛,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你没有听错,的确是这样的。”
“那官家和太妃知道此事吗?”
“官家和太妃不知道的话,我敢擅作主张吗?”
“那倒也是,可是她是长公主啊,跑出来开胭脂水粉铺,是不是……”
“吕知府,其实就是开个铺子玩玩,别太当真,关键是你到底能办不?明天还得给长公主回话呢。”
“能,当然能,你等着,下午给你回话,那铺子准备开在哪里?”
“皇城附近,不要大,小一点好,长公主如果赔本了,我得负责,赚了跟我没关系。”
吕嘉问听到这里,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忍不住喷了出来。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哈哈哈……”
“吕知府,我今日落难至此,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你落难?你如果落难,大宋就没有几个好过的人了,谁信?说说,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吕嘉问不是老许,他就是个老狐狸,对于钟粟的行事作风已经很是了解,他不相信钟粟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此事说来也怪我,长公主看见我的火炉和马车销路很好,便动了开店赚钱的心思,没想到官家居然满口答应,太妃也三缄其口,这破事情就落到了我的头上,你说我这不是落难吗?”
“你不是挺能折腾吗,完全可以设法化险为夷、转危为安,说不定可以趁此机会大赚一笔也有可能。”
吕嘉问这次是诚心看钟粟的笑话,风凉话一句接着一句。
原因很简单,他发现钟粟从来都是顺风顺水,没想到这次居然被长公主给吃定了,如果不抓住机会幸灾乐祸一番,以后这种机会恐怕不会太多。
“差不多就行了,我等你的消息,明天又要入宫,你把时间掌握好。”
“你放心,明天之前,一定办好,你就等着好消息吧,不过我可不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给长公主办事你还想提要求,好,我回去就告诉长公主。”
钟粟说完,作势就要离开。
“千万别走,钟老弟啊,你要理解我的难处,咱们都是为官家做事,老弟你这样的人物,我们自然是比不了,所以要想这么混下去,总得多考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