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文盛学院不会这么快发现周越不在,更不可能在不惊动你我的情况下带走周越。”
“只有一种可能,周越他是自己出去的。”
刘芸不安,“他一个人出去做什么?”
周毅拧眉,是啊,他一个人能去哪里。
他突然想到什么,对刘芸道,“你去看看剩下两张隐身符还在吗?”
刘芸翻开她的包,隐身符果然不在包里。
周毅沉思,“他去文盛学院了。”
刘芸惊恐不安,“他还回去做什么?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把他救出来?”
周毅安抚刘芸的情绪,“你别着急,他手上有隐身符,会没事的。”
周毅向刘芸理智分析眼前的状况,周越对文盛学院地形比较熟悉,何况他还带着隐身符,应当不会有危险,他们先在酒店里再等一个小时,差不多就是隐身符失效的时间,若周越还没回来他们再去文盛学院,避免和周越错过。
但刘芸却没办法理智的听周毅分析这些,她只知道她刚从火坑找回来的儿子又回去了那个火坑。
“你就是不想陪我去救越越,你怕了是不是?”
他们还没争辩出结果,却等回了周越,刘芸又气愤又难过,“你去哪儿了?”
周越略带歉疚地看着刘芸,“我去给我的室友们送了一些药物,我有一个室友发烧了,老师们不肯带他治疗,我怕他撑不到救他们出来的那天。”
刘芸哭泣落泪,却也说不出责备的话语。
她的儿子,是一个勇敢善良的孩子。
刘芸擦干眼泪,看向周毅的目光带着歉意,“周警官,刚刚是我太激动了,说了一些过分的话,还请你见谅。”
周毅就算他不是一名警察,对着这样一位连受惊吓的母亲也说不出苛责的话。
他只想快点回到c市,尽早上报文盛学院的事,救出里面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