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玄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突然,他的表情变得阴狠起来,面部肌肉扭曲着,让人不寒而栗。
“去,给我查清楚,今日偷袭本殿下的究竟是什么人!”祁洛玄咬着牙,声音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一名属下赶忙上前,头深深地低着,不敢直视祁洛玄的目光,恭敬地回道:“殿下,已经查过了,像是拿钱办事的影卫。”
祁洛玄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双手背在身后。
他从未将玉佩的事与他人说起,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祁洛玄暗自思索,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凛,停下了脚步。
那日怀宁来他我合作时,他看着玉佩犹豫了片刻,莫不是那时被她看出了端倪?
怀宁平日里就心机深沉,说不定真是她抢走了玉佩,想以此作为要挟。
祁洛玄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若真是她,定让她生不如死!他紧握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继续给我查,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祁洛玄命令道。
属下连忙点头称是,匆匆退了下去,生怕多待一秒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次日,祁洛玄让手下给怀宁传了信,约她在食鼎轩见面。
雅间内,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在地上,却没有丝毫的温暖。
怀宁刚踏入房间,还未来得及看清屋内的情形,祁洛玄便如一阵狂风般冲了过来。
他的速度极快,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杀意。只见他大手一挥,震怒地紧紧掐住了怀宁的脖子。
祁洛玄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他怒吼道:“说!玉佩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声音愤怒而沙哑,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怀宁的脖子被掐得几乎变了形。
怀宁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呼吸困难,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双手拼命地掰着祁洛玄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她的指甲在祁洛玄的手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我……我不知道,什么玉佩?你发什么疯?”她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
祁洛玄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心中的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再次逼问:“当真不知道?”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部肌肉因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要将怀宁生吞活剥。
怀宁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意识也逐渐模糊。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真……不知道。”
祁洛玄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一丝谎言的痕迹。良久,他才缓缓松开了手。
怀宁一下子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呻吟。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祁洛玄,你简直是个疯子!”她边哭边骂,声音嘶哑而绝望。
祁洛玄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威胁。
“最好不是你,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他的声音冰冷刺骨。
祁洛玄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阴沉,冷冷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怀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把计划提前,本殿下已经没有耐心等了。”
怀宁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发丝凌乱,衣服也布满了褶皱。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哟,大殿下这是忍不住了?”她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
祁洛玄猛地转过头,凶狠冰冷的眼神直直地射向怀宁,那眼神犹如寒冬里的冰刃,让人不寒而栗。
怀宁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原本挂在脸上的嘲讽瞬间消失不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知道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这时,怀宁从怀中掏出一瓶毒药。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递给祁洛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大殿下,你找个机会,把这毒药悄悄给慕槿服下。”
祁洛玄听闻此言,瞬间震怒,他瞪大了双眼,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怒吼道:“你疯了吗?竟敢让本殿下给慕槿下毒!”
怀宁被他的怒吼吓得身子一颤,差点没站稳。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急忙解释道:“大殿下,您先别动怒。您想想,若是想让祁淮晏和慕槿和离,常规的法子哪能行得通?只能用慕槿的性命作为要挟,逼迫祁淮晏写下和离书。您放心,只要二人一和离,我马上给慕槿服下解药,保证她性命无忧。”
祁洛玄死死地盯着怀宁手中的毒药瓶,脸色阴沉得可怕,“你这毒妇,如此阴狠的手段也想得出来!本殿下岂能做这等卑鄙之事!”
怀宁向前一步,拉住祁洛玄的衣袖,“大殿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只要能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