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太子驾到(1 / 2)

“来人!廖永!来人!”

阿蝉心里有些奇怪。

萧歧都恨死那些尸位素餐的下人了,怎么突然会喊管家?

难不成出事了?!

阿蝉急匆匆奔进屋,正好和怒气冲冲的萧歧对视。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伤口又出了问题?”

阿蝉上前要掀被子检查,却被萧歧捏着手腕拦住,力道之大,让阿蝉都有些皱眉。

此时,他那只好眼因为恼怒布满了血丝,另一边的伤口也有发红的态势,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模样!

萧歧早上昏睡时就在怀疑姜蝉是不是要跑路,中午一醒来,果然发现没了她的踪影。

他立刻就认定,姜蝉已经卷钱逃走了!

他急火攻心,呼唤下人就是要派人去捉拿她!

虽然他知道,如今这将军府已经无人会管他死活了,但一想到昨日姜蝉还那么耐心照料,今日一早就下药走人,他心中还是觉得屈辱。

他宁愿全世界都废弃他,也不愿忍受这样的欺骗和捉弄!

这女人自作主张地来关心他,哄他,还说要治好他。

……呵,其实全然都是假的!这女人就是个骗子!

萧歧一想到自己竟然相信过姜蝉一瞬,觉得心脏都被狠狠刺痛了。

被欺骗的那种耻辱的感觉,让他恨不得

把姜蝉给撕了!

谁知他气了半天,姜蝉竟然又回来了!

他喘着粗气,凶神恶煞地质问道:“你死哪儿去了?”

阿蝉被他扑面而来的火气弄得发懵,蹙眉解释,“我出去查铺子的帐了。”

姐弟俩没想到一进府就瞧见阿蝉挨了一顿骂,瑟瑟发抖躲在门外头。

阿蝉把他俩带到萧歧跟前,道:“对了,路上遇到这两个孩子,我觉得可怜,就带回来了。府里很多下人不做事,我打算遣散一部分,节约一下开支。这两个孩子比那些躲懒的老奴能干,我想把他们留下来。来,怜儿,小山,这是萧将军。”

俩孩子跪下来,怯生生地说了一句“见过萧将军”。

本来府邸遣散奴仆是一件有些丢脸的事,但如今将军府沦落成此,也无人会议论什么了。

阿蝉见萧歧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继续把今日自己遇到的情况一一汇报了。

“……总之,这几间铺子都有些蹊跷。之后我会详细去查,有情况再跟你商量。”

萧歧原先还以为她说去查铺子只是借口,听她仔细说了这些,反而陷入一种迷茫。

她竟然不是想逃,而是真的去查铺子了……

他的满腔火气顿时被浇灭,甚至有些愧对姜蝉起来。

他默了很久,突然轻声开口:“你走就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阿蝉疑惑,“我不回来能去哪儿?”

她刚说完这句话,看着萧歧有些发红的耳朵,突然回过味来。

原来萧歧方才那么生气,是以为她逃跑了?

姜蝉有些失笑,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条项链,挂到了萧歧的脖颈边。

她认真道:“将军,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先押给你。我不会逃跑的。在治好你之前,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萧歧的心思被点破,更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他别开脸,嘟囔道:“谁稀罕你的东西。”

但到底没有躲开,甚至心里还有些发暖。

阿蝉笑了笑,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系在了萧歧脖子上。

萧歧使劲儿用余光去看,发现那是一块泛着青的玉石,雕刻成了一只蝉的模样。

……姜蝉,难道这便是她名字的由来?

此时,阿蝉突然凑近,那股清香随着她温软的鼻息传来,让他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分散。

她微凉清澈的眸子流露出关切。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真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萧歧噎住了。

总不能说是以为姜蝉跑了,他急出了一身汗吧?

阿蝉也不等他说话,直接用贴身帕子给萧歧擦

了擦额角,她袖口中飘出的那股清香更明显。

也是鬼使神差地,萧歧没有躲开。

而且更令他意外的是,得知姜蝉并不想走,他竟然莫名安心了不少。

身后的姐弟俩见萧歧这么凶,阿蝉竟然不怕,也略微大胆了些。

怜儿也是有点想拍马屁,便诚心感叹道:“夫人对将军真体贴,感情真好!”

萧歧微微一呛,刚刚褪色的耳尖又发了红:“哪里来的混账孩子,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看到什么感情了。”

阿蝉倒是很坦然:“我照顾将军,都是应该的。”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们俩过来。以后你们负责给将军买药煎药,这张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