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扶老朽起来……”
“是,奴婢这就扶您。”冬梅手足无措上前,将人从木架下拖拽了出来,“您还好么?要不要奴婢去找个大夫来?”
“不用!”姚杏林咬着后槽牙,“你先出去,老朽在试药,一会儿就没事了。”
“真的不会有事么?您脸上都看不到血色了。”
“说没事就是没事,快出去。”
冬梅不敢久留,立刻出了房间。
门被‘砰’的一声关起,姚杏林后背倚靠在门上,无力的向下滑去。
柳凝歌给他服下的毒实在诡异,他试遍了各自解药,可始终没有效果。
这毒不致命,却格外折磨人,还是一种很下作的折磨方式。
某种感觉又开始涌了上来,姚杏林试图压制,可药性猛烈,根本压不住。
他呼吸急促,身体简直快要炸开了。
不行,这毒憋久了指不定会引起什么后果,得赶紧纾解。
一番挣扎后,他打开了门,望着刚走出没多远的冬梅道:“你过来。”
丫鬟毫无防备的回头走了过去,“鬼医大人,怎么了?”
“对不住了。”冬梅被一把扯进了房间,紧接着,衣衫被撕裂的声音响起,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
半个时辰后,一切平息
,姚杏林穿好衣衫,给丫鬟丢了一袋银子:“这些足够你下半生富贵了,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莫要向任何人提起。”
冬梅麻木坐在地上,手里捧着那袋银两,满身都是秽臭。
她不敢去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鬼医一边玷污她,一边还不停排泄,整个房间里弄得不堪入目。
姚杏林药性已解,这辈子没丢过这么大的脸,愤恨的想要杀人。
柳凝歌这个阴毒的女人,居然将泻药和催情药掺和在一起调配成毒,真是下作又卑鄙!
“还在这坐着干什么,出去。”
冬梅回过神,穿起臭气熏天的衣衫,一声不吭出了房间。向慎王复命前,她先回去冲洗了一下,确定看不出端倪才去了院子。
“侧妃,鬼医身子不太爽利,无法前来为王爷医治。”
柳若霜拧眉:“开什么玩笑,鬼医还会身子不爽利?”
“奴婢听过一句老话,医者难自医,鬼医这把年纪,生病也是正常的。”
“那该如何是好,王爷,需要妾身将温太医请来么?”
秦竹厌烦道:“温太医是柳凝歌的人,请来也是碍眼,算了,左右伤口也不算太疼,过几日再说吧。”
“是。”
柳凝歌身体恢复后,没
有再待在望楼里,乘坐马车回了秦王府。
祁风受了鞭刑,表面看不出什么,可走路姿势明显能判断出伤的很重。
白珂对此自责不已,每日端茶送水,就差跪地磕头喊一声亲哥哥了:“祁大哥,这是药膳汤,我翻阅了好几本医书才熬出来的,你趁热喝了,很快就能好起来。”
“你确定这汤没问题?”
“很确定。”
祁风狐疑的闻了闻,脸瞬间黑了下去:“里面是不是掺了龙母草?”
“祁大哥,你鼻子未免太灵了吧,这都能闻出来?!”
“……你可知晓龙母草是做什么用的?”
“当然,医书上都写了,这种药可以补气血。”
“唉。”祁风一个头两个大,“这药是给刚生产过的女子用的,滋阴补血,我喝这个没用。”
“啊?!”小丫头苦着小脸,“对不起祁大哥,我不知会这样。”
人家只是受了鞭伤,又不是坐月子,她居然弄了滋阴补血的药来,这要是传到暗刹其他师兄耳中,还不知会怎么笑话。
祁风摇头,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头顶用力揉了揉:“好阿珂,你消停一点,别给我添堵了。”
“我没想给你添堵,只是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
“心意
收到了,拿着你的药出去吧。”
“哦。”白珂端着药碗,垂头丧气走出了房间。
她回到汀兰苑,见主子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闷闷坐在了石凳上。
柳凝歌掀了一下眼皮,很快又合了回去,“怎么臊眉搭眼的?”
“王妃,属下很想把事情做好,可每次都会弄巧成拙。”
“知道为何会这样么?”
“属下不知。”
“办事之前,你可以先过一下脑子,确认一遍这件事到底可不可行。”
小丫头双手撑着腮帮子:“属下有确认过,可结果还是一样。”
“那就是确定的还不够仔细。”柳凝歌懒散的舒展开了四肢,“让你调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属下查清楚了,王爷之所以延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