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她会离开这里,此生再也不踏入这座城池半步。
柳凝歌再次回到了胡府,不顾下人阻拦,直奔柴房而去。
胡忡急匆匆拦在柴房门口,试图拦住她:“王妃,这里是下官的宅邸,您擅自闯入,是否不太妥当?”
“滚
开。”
“王妃,您怎能这样不讲道理,这里是胡府,不是王府,你再纠缠我可要报官了。”
“阿珂!”
“是。”白珂‘嗖’的拔出佩剑,剑光闪过,胡忡一截衣袍轻飘飘落在了地上。
他哆嗦的如同风中落叶,差点失禁。
柴房门被柳凝歌一脚踹开,只见角落里趴着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人,府中奴仆并不知晓这里居然关了个这样的怪物,吓得接连失声尖叫。
死气沉沉趴在地上的女子听到声音,挣扎着抬起了头,露出了那张并未被损伤的脸。
“我的天,这不是六小姐么?!”一位嬷嬷掩唇惊呼。
柳凝歌侧脸看向她,“六小姐?”
“是啊,六小姐的生母是妾室,那位小娘几年前就病死了,所以……”嬷嬷说到这,不敢再多言。
原来如此。
这女子是府中庶女,不得父亲宠爱,胡忡为了成全自己孝子的美名,宁愿剥了女儿的皮换给自己的母亲。
“啊,啊——”
六小姐痛苦的哭喊着,可她被灌入了哑药,根本说不出话,更无法诉说冤屈。
柳凝歌舌尖抵着牙齿,缓了会儿情绪才开口:“阿珂,找一条软毯来,把六小姐转移到济世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