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其中苦楚自不用言说。
不远处,文殷褪下了虚假的皮囊,提着佩剑的身影英姿飒爽,跟随在她身后的,正是北大营剩余的将
士。
“秦竹,你残害我夫君,如今该偿还了!”
“文殷,这里是皇城,你若敢伤本太子分毫,文家所有人都得陪葬!”
“你死了,秦王便会登基为帝,文家得王爷庇佑,定能安然无恙。”
秦竹原以为文家的女儿是个任人利用的软柿子,谁曾想她撕开皮囊,竟是只露着獠牙的豺狼。
文殷没有多余的耐心与太子周旋,厉声呵道:“北大营众将士,随我冲入殿内,斩杀秦竹!”
“是!”
将士们冲向政务殿,将门撞的‘哐哐’作响,秦竹在里面吓得腿都软了,生怕会死在文殷剑下。
“枫木,你快想法子救本太子出去!”
“殿下,属下……”
“皇上驾到!”
曹允的声音犹如划破夜色的利箭,喧闹的皇宫瞬间寂静了下去,将士们停下了动作,茫然看向帝王。
皇上不是病重了么?怎么突然醒了?!
“北大营将士,听朕命令,立刻放下手中武器,退离皇宫!”
将士们杵着,没有执行命令。
皇帝震怒:“混账,一个个都要反了不成,连朕的话都不听了?!”
柳凝歌明白局势已经变了,上前道:“都听皇上命令,退离皇城,回北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