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沈策知道,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都怪太子这孙子,竟然在灾民里安排了刺客,要不是躲避及时,你此刻尸体都凉透了。”
“这件事算是给了本王一个提醒,今后灾民安顿皆由衙门出面安排,你我负责督
查就够了。”
沈策点头:“咱们离京这么久,朝堂里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不会,凝歌传来家书,说太子被六部制衡,翻不出风浪。”
“六部之中,唯有礼部为你所用,其它几部大多都偏向于太子,这群人为何要联手制衡他?”
秦禹寒放下卷起的衣袖,淡淡道:“这天下还是父皇的天下,朝中不止太子一位皇子,本王如今势力逐渐稳固,谁也确定不了最后顺利登基的人究竟是谁。”
“所以他们选择了继续观望,既不会帮你,也不得罪太子,等局势明朗时再做出最后的选择?”
“没错。”
“呵,真是一群人精!”
“能在官场上混出名声来的,绝非酒囊饭袋。”秦禹寒谈着国事,犹如在谈论明天要吃什么般随意,“北大营的兄弟们累了一个多月,吩咐厨子做些好的犒劳一番,再让他们睡个安稳觉。”
沈策早有此意,“我这就去安排。”
……
营帐内只剩下了秦王一人,他从怀里取出了柳凝歌寄来的家书,展开后仔细看了一遍,良久才心满意足的叠好放回去。
冬日很快就会过去,届时,他会守在妻儿身旁,再也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