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闩门,修理婆娘!(1 / 3)

两人正说笑着,忽然厨房门一推,门砰地一声响,惊得两人都回了头。却见着林沄捂着嘴进来了,眼泪小河流似的。

小胡马上甩下火钳跑过来,“林沄,咋的啦?”

林沄擦了擦眼泪气鼓鼓地抿着嘴就是不说,问得急了才带着哭腔道:“胡大姐,你说咱司令是个啥熊人?一句话不对就翻脸!”

小胡看她这样委屈也没多问,一直安慰地劝着,“怪我怪我,没跟你说清,咱们司令脾气直,没专门对你。咱不气,大过节的,都乐呵着多好。”

杉枝递来了一杯水,“来,喝口水,跟他置什么气,他吃了饭走了,我们还过我们的。”

林沄喝了口水,心中的憋闷也降了下来。低着头,“我算是丢死人了!胡大姐我吃了饭先回去。”

原来这林沄也还小,心气儿高傲,自想在司令面前好好表现,几个男人谈话扯着扯着到了女人,说到了沙俊华,有婆娘的不敢放肆,一些没管教的就扯着女人不当回事。

林沄气了:“要我说,男人终是会被个女人吃得死死的,看那董卓输给貂蝉,吴山桂败给了陈圆圆,面子上很孬,可做的时候必定都义无反顾的!”

几个大兵瞅着这姑娘鸭蛋脸子挺白净,表现归表现,还是不想落下个坏印象,就笑着和了声。

陈送一直沉默地听着这帮子孩蛋子吹大牛没搭话,忽然有个女人插\进来了,看了站着的林沄一眼,扭过身“莫非这小姑娘想学陈圆圆?”

林沄挺直腰板,“那有何不可?”

陈送笑了:“怕在这穷山恶水的小山沟没命遇到那吴山桂!”

林沄面上红一阵白一阵:“那我可知道咱这穷山恶水里有个陈圆圆的胚子呢?”

一团长哦地挑了个高音,给了台阶。

林沄杨着下巴:“我听闻沙俊华的苗千玉,是个有文化的大学生,还有一身弹琴奏乐的好本领,可折了不少好汉子的心。”

在场的几个人脸上有些尴尬,讪讪地笑,心底知道这姑娘没经历过外面乌气熏染,也不方便说什么。

陈送静静竖着耳朵听完她的话,眼睛看着桌面端起一杯酒来喝,没有再搭理。

林沄见几个人装熊,不想承认,将水再一上满,“我倒是觉得,若非没有那吴山桂,就是有人不长眼。”

林沄这话说的重了点,当下陈送冷了脸不悦起来,在场知道内情的,不就是说陈送不长眼么!手上的钢瓷茶杯哐当地拍在桌面上,在座人心里一惊,只听陈送板着一张脸冷冷地道:“那苗千玉往老子被窝里钻得紧!老子就是没看出来她是个陈圆圆的命。大姑娘还是琢磨着怎么洗衣做饭生娃娃,别枉费了一身的知识本领咬着酸词儿学着怎么勾引汉子!”

毛瘦子最知道内情,去年八月十五去沙俊华吃酒,兄弟几个感怀喝得多了,钱团长个打光棍的酒虫上脑吆喝了一声叫姑娘,几个人晕晕沉沉也没听清就在沙俊华睡了一下午,醒了发现身边个个躺着个光身子光屁股的女人。没婆娘的几个乐得做了场美梦。有婆娘的毛瘦子马上吓得一身冷汗,也没敢声张,衣服还没穿上便听见司令吆喝的声,出来便见他冷着一张脸揪着沙老六跑的衣服襟扯到后院子厢房骂道:“妈的!这白玉枝儿怎么跑老子被窝了!”

沙老六一愣:“陈大爷,咱沙俊华没有个白玉枝儿啊!”

这时候一个女子冷冷清清推开门将将穿好衣服扣了扣子迎上来,话音里却透着委屈:“白玉枝儿是我,是这司令犯浑的时候叫的呢,一早儿我就记住了,此后我便叫这个名。陈大司令难道来质问我生疏此事委屈了你不成。”

沙老六这才明白过来,忐忑地望着陈送一脸阴沉。

陈送心里头窝火,但也想不该像个大姑娘失贞洁般丢了卫的脸面。看着大厅里的客人伸头缩脑在后院瞧,二话没说就冲着后堂子吆喝了兄弟走了!

上次赶着庆功,将那白玉枝儿的脸掀了一回,顺带将了国民军,彻底地出了心头的恶气。这大过节的一提,司令心里能痛快么!

陈送说完灌了两口水,冷硬着脸。

林沄脸皮薄,知道这明嘲暗讽的人是自己,当下气得胸脯起伏差点没把手上的瓶子摔了,一转脸就跑了出去!

林沄回去后,杉枝听一班长赶来说了详情,专心了做饭添菜,唯恐那外头天大地大的司令挑剔,将热腾腾的的饭菜都备好,几个女人也忙得累了,在厨房吃了点饭菜,杉枝就捶了捶腰想回去歇会儿。

住处顺着这个院门一拐就到了,等到那帮子大男人胡吃海喝过后,杉枝将好连午觉都醒了。

杉枝正在搓洗衣裳,听见有人拍门,见是张二獾子,马上反身关上门,“啥事外头说,林沄还睡着呢。”

张二獾子红着脸,看着是喝了不少酒,但也没喝晕,倒是喝大了胆儿,见这是路头,摸着剃得贼短的头毛茬子道:“去那边大树下吧,凉快!”

个怀抱着粗的大树后面一米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