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你毒发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之前确是发作了一回,”傅宴脸色略显平静,“那夜我发现有人潜伏在房上,于是干脆将计就计,装作毒发不治。”
魏明绯恍然,“原来傅宁禹那个狗贼被你骗
了。”
“骗他?只怕他也不过是从主子那里听到的。”傅宴冷笑一声。
“太子?”
傅宴默然点头。
“以后不许你独自远行,”魏明绯神色肃然,“这次不过是侥幸躲过毒发,若哪一天毒性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傅宴微微眯眸,这女人生气的模样还有点可爱?
而且她这神色,简直就与那使性子的小媳妇一般,令他忍俊不禁,甚至想在她气鼓鼓的脸上轻轻捏一下。
他赶忙微微侧首,将目光敛了回去。
“云台寺也是凶险至极,我不愿你跟我一起犯险。”傅宴淡淡说道。
“说的好似我在王府就过着太平日子一般,”魏明绯气笑了,“你看看你们王府有一个省油的灯吗?”
“那你是不是后悔嫁与我了?”傅宴挑眉看着她道。
魏明绯怔了怔,自己与他这对话,怎么好似真正夫妻间的埋怨斗嘴一般?
“谁嫁给你了?”魏明绯脸上微微有些发热,转过身在桌边坐下。
傅宴微微勾了勾嘴角。
“对了,方才那女子是谁?”傅宴忽然问道。
魏明绯转过头来,有些好奇又有些顽皮地问道,“你怎地知道她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