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深意一笑,转身就走了。
江辞舟怔住,她是听不懂好赖话,还是打算一直杠上了?
不过,想到他之前的无视与冷漠,江辞舟又觉得,换作是谁都会这样了。
莫名的,某种不适的感觉在他心头翻涌,令他久久不能平静。
此时能让他稍作安稳的,唯有手里的一枚棋子。
棋子是托付,他要托付什么?
江辞舟猜不到,只好带着疑惑来到书房。
此时书房已经没了那人留下的痕迹,原本下棋的位置上正摆着一副残局。
他凑过去看了眼,原以为是一场普通的残局,可仔细一瞧,又觉得不似那样。
江辞舟几度落子,又几度收回,如此反复,他才发现根本无路可走。
他深吸口气,即便明白县令所指并非简单的对弈,但想要猜透托付是何,还得仔细琢磨一番才行。
不知过了多久,江辞舟忽地眼眸一亮,连忙叫来兮月。
兮月一脸不解:“将军,怎么了?”
江辞舟头也不抬地问:“我记得,刘县令曾说,他妻儿回娘家玩去了,昨日便是归期,可为何时至今日还不见他妻儿踪影?”
“将军,属下并非他家人随从,哪里知道这些?”
兮月不解,“将军,您何突然问起这个?”
“去打听一下。”
江辞舟丢下棋子,道:“他是被人胁迫的,所以他托付的,一定是被胁迫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