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颜复西没想到皇帝竟会询问于她,一时不知所措,但略一思索,瞬间明白了皇帝用意,随即便回道:“学生此策本是理论,如今有各位大人与学生一同论证,正求之不得。”
“很好”,承平皇帝见颜复西没有曲解自己的意思,脸上立刻挂起笑容,对着刘子义说道:“刘将军平身,有不同见解但说无妨。”
随后他又将目光扫过众人,对着满朝文武说道:“诸位爱卿,此番不必拘泥礼数,尔等若有异议也可大胆提出,言之有理者,朕另有赏赐。”
听完皇帝的话,奉天殿中一阵哗然,满朝文武皆交头接耳议论。
颜复西此时心中苦笑:“这回被这皇帝坑惨了,本以为就是让我解释一下我的观点,没想到竟是要和满朝文武辩论。”
颜复西摇了摇头,调整好心情,眼神里满是坚定。
“这样也好,只要将这些人说服,他们便无话可说,如此一来,救文询哥的把握又多了一分。”
随即,她上前一步,朗声说道:“启禀圣上,刘将军所言固然有理,不过学生所说的与邻国交战并非直接率兵攻打,而是另有计策。”
待文武百官目光都向自己看来,颜复西继续说道:“众所周知,涂国境内有一辽阔草原,其子民世代以游牧而生,因而其骑兵勇猛异常,乃是涂国最强军队,我朝与涂国交战数十年,面对涂国骑兵时未尝一胜。”
听到这里,殿中群臣无不叹息,而先前出来打断颜复西的大将军刘子义更是神色黯然。
“正如大将军先前所言,我朝此刻若与涂国交战,犹如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颜复西看了看有些不悦的刘子义,便继续说道:“涂国骑兵虽强,但兵力较少,且不善持久战与巷战,我军可利用这些与其周旋,即可立于不败之地。”
刘子义越听越气,心想一个黄毛丫头也能在朝堂之上指点江山了,便出口打断道:“涂国将领又非愚傻之徒,又岂会平白无故与我军打持久战?你这简直痴人说梦。”
颜复西早料到刘子义会这样说,看了看这位满头白发的老将,嘴角一扬,自信地说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近攻’的真正含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