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时每一瓶都用木头和钉子镶嵌好,木头加上红酒的重量足足有二十斤,她一个弱女子搬不了几箱就会受不了。
时爷往杯子里续了一盏茶,坐在空调房里欣赏窗外的景色。
二十分钟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时爷终于坐不住了,没有等来他预想的局面。
抬脚走出房门,外面日头正烈。温芝芝身体被汗打湿,白嫩的脸上蹭的满是污渍。
或许是他的出现吓到她,脚下一滑,手中的红酒摔落在地上。
“小心啊,芝芝。”
情急之下温芝芝用腿去接落下来的红酒箱,好在接住了,红酒没摔碎。
小腿上却被钉子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往外冒着鲜血。
“芝芝,你的腿——”
温芝芝疼的倒吸一口气,对着磊哥摇摇头。
“没事,小伤口不碍事。”
温芝芝瘸着腿,还挣扎着要把红酒搬到仓库去。
“你是真的傻,还是在演给我看?”
时爷拦腰抱起温芝芝,一双眸子紧盯着流血的那条腿。
“放开我,时爷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您可是我未婚夫的小叔。”
温芝芝挣扎着从时爷的怀抱里跳下来,血在地上沥成一道蜿蜒的小溪。
被拒绝的时爷盯着地上的那摊血,忘记了恼羞成怒。
“我送你回去。”
温芝芝背对着他,叹气声微不可闻。
“不用麻烦小叔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时爷看着一瘸一拐的温芝芝,怒气横出。
这个傻女人,到底是有多缺钱。
他恶劣的声音在温芝芝身后响起,“你缺的钱?陪我一晚就能解决。”
温芝芝顿住了脚步,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又想给她挖什么坑。
“不敢。”
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招数,温芝芝不敢接,她不知道下一秒时爷又会给她使什么绊子。
周丽丽说的对,她的命硬,一场惨烈的车祸只有温芝芝毫发无损。
而属于她的惩罚是刻在身上洗刷不清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