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很凉,可是没有调理好?”
“孙太医的医术很高明,可我毕竟染病这么多年,想要恢复到正常起码要两三年的时间。”
姜永宁见宁贞娘通透,身上并没有其他染病之人的颓废,不由得心生欢喜。
宁贞娘也喜欢同姜永宁说话,一来二去提到了女学上。
姜永宁虽然在外地,但是女学的情况,蔡真真都有通过书信告诉自己,女学的学生勤学用功,带动着国子学学习的氛围都好了许多。
“听闻你的丹青师承谢大师,不知可否帮本公主做一幅画?”
姜永宁又道:“不过不着急,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宁贞娘按捺下了心中的激动。
姜永宁在宁贞娘的院子逗留了一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神色慌张的宁洪霄。
姜永宁心道,原来宁洪霄也有紧张的时候。
“参见长公主。”
姜永宁扫了一眼他额头上的汗水,“等多久了?”
宁洪霄下意识的擦汗,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臣听闻长公主来了臣妹的院子就来了,臣妹自小被臣宠坏了,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请长公主恕罪。”
“你多虑了,本宫和你妹妹聊的很好,本宫还看了她的画作,即便是宫中的画师也很少有人能够比得上他,你有一个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