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休息室,林牧则在外面反锁了房门。
辛愿出不去,他才稍稍安心。
被她掌掴过的脸颊还火辣辣的痛,林牧则蹙着俊眉,舌尖顶了顶受伤的脸颊。
他走去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冰都没有放,他一口灌入喉间。
喉咙的火辣辣,遮盖了脸颊的火辣辣。
“林总。”
陈最将孟清禾送出集团大厦后回来。
林牧则侧目瞥了他一眼,将空酒杯放下。
陈最:“孟清禾,不肯走,就跪在集团门口。”
深黑眸闪一抹烦厌的光,林牧则冷声问:“你就让她跪着?!”
“没有。”
陈最当然不会让她跪着,“我怕影响公司形象,让保安亲自开车送她回辛家。”
“但林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孟清禾这样天天过来闹,他们也没法天天把人送回去啊。
很明显,孟清禾做完了她能做的事,郁美玲觉得她没有了利用价值,把她当弃子丢弃,所以她才会这样毫无顾忌的缠着林总。
“把她送去粤城。”
林牧则已经决定要将孟清禾送走了。
虽然他对孟清禾已经没了感情,但对她,他实在无法赶尽杀绝,去粤城是她最好的归宿,也是他对她最大的仁慈。
陈最对林牧则这样的决定是有异议的。
他这样做,对太太似乎有点不公平。
“林总,孟清禾发的那些图片对太太伤害很大。”陈最善意提醒。
林牧则冷嗤一声,“怎么?连你也对我做的决定有意见?”
“……”
他那里敢?
“去安排,明天以后,我不想再在海城见到孟清禾。”林牧则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决定。
孟清禾从小生活在海城,这里就是她的家,要她一辈子离开家乡,在另一个无依无靠的城市重新开始,这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明白。”陈最也不好再说什么。
林牧则端着草莓汁回到休息室,辛愿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被褥,她抱着枕头,侧睡在乳白色大床上。
走近她,将草莓汁放置在床头柜上,林牧则坐落在床沿。
凑近去看,发现她的眼角都带着红痕,很明显,她是哭着哭着睡着的。
心脏处紧了紧,林牧则伸出手,指尖蹭了蹭她那层薄薄的眼皮。
辛愿倏地睁开眼,仿佛受到了巨大惊吓,她从床上弹跳而起,神情防备的瞪着林牧则。
他想做什么?
林牧则愣了一秒,脸色刹那难看。
她,在排斥他?
深呼吸,收敛神色,林牧则伸手端起草莓汁递给辛愿,“小愿,你喜欢的果汁。”
“我不喝。”辛愿完全不领他的情,也不需要他讨好。
砰一声,林牧则重重将那杯草莓汁放回托盘,果汁溢出杯口,洒了出来,弄湿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
“要闹到什么时候?”
林牧则说话的声音不辨喜怒,低沉磁性夹杂着一分不怒自威。
他对辛愿的耐性从来就有,但也从来不多。
他自己也不了解为什么?
明明面对多难搞的开发商,他都有耐心跟人慢慢周旋,但到了辛愿这里,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只希望她能听话。
“……”
辛愿抿着唇,抱着膝盖,将整个人身缩在床上,看都不看林牧则一眼。
她摆烂了,既然所有想法都得不到他的尊重,她也没必要跟他说太多。
看到辛愿闭上眼睛那一刻,林牧则完全失去了耐心,抬手拉扯着勒紧颈项的领带,“很好!”
“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沟通!”
辛愿睁开眼,只见林牧则不仅是脱了领带,衬衫,皮带,一一褪下,最后他拉开西装裤的拉链……
辛愿大惊,“林牧则,你想干什么?!”
“你!”
林牧则跪在床上,两腿分开,抵在她蛮腰两侧。
想干什么?
干!
你!
辛愿下意识抬手推他,“我不要!”
真是疯了,他们刚才还在吵架,他现在就想跟她做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他凭什么觉得她会答应?!
冰冷的大掌强势地掐住了她细嫩的腿,一路往上,去到花丛睡深处。
“嗯……”
异物感让她忍不住低哼。
林牧则轻笑,张嘴咬了她的耳垂,“我记得,你最喜欢我这样摸你。”
“辛愿,”他一边叫她名字,一边亲吻她的颈项,温柔又肆意,“不喜欢林牧则,那喜欢苏木,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