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功成名就以后,林牧则都是被人捧着的,更何况他那张脸自小就得天独厚的英俊,女人一般只想亲,敢动手打的,恐怕也只有辛愿了。
别说林牧则,陈最都被辛愿那巴掌,惊得不由张开了嘴。
辛愿却不以为意,一巴掌不够解气,右手扬起,还想再给他一个巴掌。
只可惜,林牧则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揽抱入怀。
林牧则脸色阴郁,神志冷静清醒,他觑向陈最,下命令,“还看?”
“把人带出去!”
陈最立刻会意,反身扯着孟清禾的两条胳膊就把人带走。
“我不走!”
孟清禾还不知分寸的大吼大叫,“阿牧,她打了我!你怎么能容忍她打我?!”
“你忘记了吗?当初你有多爱我,你怕弄痛我,你连碰都不敢碰我……唔!!”
陈最当机立断,腾出一只手,捂住孟清禾的嘴。
这些话,他都听不下去,更何况是太太?
这女人,真的太不要脸了。
孟清禾被带走了,偌大的办公室瞬间安静,辛愿也平静了下来。
林牧则一直将辛愿抱在怀里,大手一下一下抚摸她微卷的黑发,仿佛在帮炸毛的小猫顺毛。
她用力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更密。
“滚开!”
林牧则笑了,跟她调情,“这里是我办公室,你是我老婆,我滚哪儿?”
“我要跟你离婚!”辛愿用力拍打他的胸肌,当鼓一样打。
她实在受不了了!
只要一想到他跟那个肮脏的女人有过一腿,她下一秒就能吐出来。
林牧则的笑意一秒收敛,大掌扣住她两只手,表情骤然发狠,“我说过,别再提这两个字!”
“你要打要骂,随你!”
“离婚,不可能!”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发出警告,很显然,他对她的耐心也几乎耗尽。
桃花眼眼眉泛着红,辛愿又怒又委屈,但她就是倔强的不肯哭出来。
“林牧则,你真没种!”
听着这指控,林牧则发自真心的觉得好笑。
“我怎么个没种法,你说说?”
“你这么爱孟清禾,为什么不娶她?!怕被人唾骂?怕别人说你睡岳父妻子?!”
“这有什么呢,孟清禾跟辛国华从头到尾连证都没有领过,不是吗?!”
既然这么爱,他就该排除万难也要跟孟清禾一起啊!
“我爱的人是你。”怕她听不清楚,林牧则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不觉得。”辛愿已经不会再听信这狗男人的花言巧语了。
他不过就是想哄着她,把人哄好了,又可以背着她跟初恋牵扯不清。
男人不都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
可惜,她已经不想再做那面表面光鲜红的红旗,也不想再容忍他在外面的彩旗!
他跟孟清禾,爱怎么样怎么样,只要他答应离婚,给她股份就行!
“我会让她走。”
林牧则控着怀里不停闹腾的女人,自认为对她已经足够纵容,“最迟明天,孟清禾就会离开海城。”
辛愿冷嗤一声,“就这样?”
那女人让她被骂了这么多天,让她妈妈受了莫须有的屈辱,得到的惩罚只是离开海城,在另一个城市继续逍遥快活的生活?
他对他的初恋,果然是最好,最心软的!
林牧则蹙眉,很头痛。
他看得出,辛愿并不满意这个决定。
“你不是一直想让她滚吗?”
“我现在想让她死!”
“辛愿!”
显然,林牧则受不了她这样咄咄逼人的模样。
他知道她受了委屈,这些日子以来,被骂的人都是她,她委屈,他也心疼,但即便这样,孟清禾也罪不至死。
他再怎么宠她,也不可能拿人命去宠。
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眶溢出。
辛愿心如死灰,也不想再跟林牧则争论什么了。
他不肯离婚,那她就跑,她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混账东西!
林牧则抱着辛愿,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不出声,他就以为自己的安抚是有效的。
起码,她已经冷静下来了。
只要他再哄哄,她就会忘记这些事,继续无忧无虑的待在他身边,当他的林太太。
松开她娇小柔软的身体,林牧则问:“累不累?”
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蹭她的脸颊,“逛了这么久,应该累了吧?要不要去休息室睡一下?”
“我想回家。”
辛愿看都不看他一眼,说话声音也听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