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曾有短暂上下级关系并就国企改制争执过的萧柏梓工作调整时,蓝京正懒洋洋躺在花嫒主卧大床上。
本来猫儿尝到腥味欲罢不能,蓝京几天前就表示要去“看望”,花嫒却坚决不肯,因为正式调到市二院担任副院长后,即将再度上手术台亲自操刀,一来市医院有规定业务条线领导必须保持每年一定数量的手术或坐诊,坐诊时间太长、强度也大,不如手术;二来学术钻研以及职称也需要手术实践来支撑。
结果一台手术做了六个小时,花嫒累得在家躺了十个小时,连声哀叹“老娘老了”,以前曾有一天连做三台手术累计达十二个小时的记录,那时精力十足,手术结束吃碗泡面再在值班室床上睡会儿又精神抖擞上班了。
能量恢复,花嫒这才以完美的状态迎接蓝京到来,上床后还是老规矩关键部位消毒,这方面甭想在外科医生面前打折扣,然后投身激烈而销魂的玫瑰战争……
花嫒的“好”包含非常复杂的因素,、肥厚、温润、等等,每个细节都能让蓝京感受到无穷乐趣;而且有且只有跟花嫒,他便变得对女人身体内部奥秘格外敏感,能够触及并感受到她每个区域从含苞待放到鲜花盛开全程细微的过程。
花嫒的技术早在大学就练到炉火纯青程度,每当蓝京冲劲过猛有些失控之际,她会及时调整姿势或节奏;蓝京发力冲刺攀越高峰时,她又能以手、腿、指甲等推波助澜,令得他又增添几分快意。
只有在花嫒身上他方能肆意驰骋,完全不必考虑对方感受,因为多年前体察入微的探索已让他俩心意相通,浑然一体。
如此高质量的确如花嫒所言,一晚一次足矣,没必要追求数字产生的虚荣心。
在蓝京势如奔雷即将迸射万钧炮火之际,花嫒陡地出手掐住其要害问道:
“爱不爱我?”
“爱!”蓝京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花嫒婉约一笑:“我也是……”
说罢松手并献上甜甜的香舌,蓝京则低吼一声暴泄而下!
事毕,蓝京全身舒泰陶陶然不想动弹,花嫒却再度起身喷洒酒精消毒,局部卫生等忙了一气才蜷回被窝。
“你就不能放松点?”蓝京责怪道,“科学家研究表明,讲究卫生与人体免疫力并非呈正比关系。”
花嫒微微一笑:“哪怕不是医生我也会这么做,天性如此……蓝京,从大学到现在你好的女人应该不少吧,怎么技术技巧方面没突破性进展?太让我失望了。”
“有啊,现在我尤其擅长女上位战术,明早试试?”
“呸,那个技巧跟你无关,纯粹我在上面使劲,哦我明白了,你官做得越大越懒得动,是不是?”
蓝京笑道:“连这都懒得动,做人还有啥乐趣?但女上位战术对男人的要求也很高,没点基本功撑不到正常一半时间。”
花嫒歪着头道:“你那位爱妻喜欢在上面?还是娇滴滴的红樱?直觉都不象啊,女上位需要充沛的体能。”
提到红樱,蓝京不觉叹了口气:“你老想捉我和红樱的奸,如今倒跟我睡一个被窝,良心不受到谴责吗?”
“你的意思是,同为前女友不能厚此薄彼?”花嫒笑道,“只要红樱接受睡前消毒程序,我愿意接纳呀,这张床很大,容得下两任前女友。”
“算了吧你……”
蓝京暗想伊宫小妹跟姐姐一起都扯不开脸面,更别提素有心结、社会地位悬殊的两位前女友,“想想怎么安置红樱工作的问题吧,比接纳她睡觉实际点儿。”
花嫒道:“我已拜托区局人事方面领导尽量拖到明年一季度,后面就靠你了。”
“我也……”
说到这里手机响了,是柴明舟打来的,透露了一个略有些意外的消息:
衡泽市委常委、副市长、大明机械负责人萧柏梓调任省工业厅副!
“啊,怎么可能?”蓝京惊讶地说。
柴明舟道:“省里已经向我和姚书记透了气,明天上午找他正式谈话……就是很奇怪这种安排,事先也没一点点风声,想看看你那边渠道能不能探听到内幕?”
“好的,我试试,有结果第一时间向柴市长汇报。”
蓝京一口答应下来。
掐指一算,萧柏梓到衡泽差不多三年时间,按交流干部任用惯例也该动了,不过空降时势头那么猛身兼三职,打通党正企一把大权,到头来却落得平级调动而且明显权力受到限制,不消说肯定哪个环节出了岔子。
柴明舟急欲打听的就是“岔子”,身为市长,既要自己不犯错误,还得时刻提防身边人、手底下人、班子成员犯错误,有时一不留意就被牵连进去了。
但反过来想,以柴明舟在衡泽的能量都不清楚缘由,可见根子不在地方,而是省·委决定的。
省·委方面……
自从念松霖调到钟纪委后,蓝京基本打听不到那个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