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去看看发生了何事儿。原来是宫门放出了两个好消息:一是无锋用来控制人的半月之蝇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味大补之药,改自宫门的,熬过去就好了;二是宫门的角公子徵公子尚未娶妻,即将在一月后选亲成亲。
上官浅听到这两个消息人都要碎了:那我算什么,算小丑吗?被整个宫门耍的团团转,还在期望什么?
“啊,我的肚子好痛——”
“姑娘,你这是要生了呀,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常嬷嬷本来还在和旁边的婶子交谈,听到上官浅的呼声,一回头就见到一股血水顺着上官浅的腿流了下来,连忙叫旁边的婶子搭把手将上官浅扶回房间等待生产。
……
“姑娘,使点儿力啊,孩子还没探头呢!”眼看上官浅没什么力气了,常嬷嬷忙用话语刺激她,“姑娘,你就不想看看孩子吗?他在你肚子里呆了八个月了,马上就要和你见面了,别泄气呀!”
“孩子,我还有孩子……”上官浅被孩子刺激到了,一鼓作气生下了孩子,可是却没听到孩子的哭声,难道,上官浅想到孩子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忙爬了起来,“嬷嬷,孩子,孩子怎么样?”
一声微弱的哭声从襁褓中传了出来,“没事儿,姑娘,孩子没事儿,只是身子有点儿弱,孩子声音比较小,养养就好了,倒是姑娘你伤了身子,不好好将养怕会是有碍寿数,能不能见到孩子长大成人另有两说。”
知道自己这次早产伤了身体上官浅倒是不在乎,只要孩子平安就好,但是想到自己如果去了,孩子会成为孤儿,也不管宫门的事儿了,接下来就好好养身体,争取看着孩子长大。
上官浅本来姓孤山,原是叫孤山浅的,给孩子取了黎明的黎字当做名,复姓上官,称作上官黎,希望孩子未来迎来黎明曙光,不像自己过得这么狼狈,为什么不姓孤山,也是怕孩子一个承担不起整个孤山的愁吧,作为孩子的母亲只希望孩子未来平平安安。
很快小黎儿就要满月了,也是孩子争气,这个月以来乖乖吃奶,睡觉,加上上官浅和常嬷嬷精心养育,虽然小黎儿看起来小小的,但是比刚出生的时候好多了,起码哭声都响了一些,二人很是开心。
常嬷嬷想到明日就是小黎儿满月的日子,也是自家姑娘出月子的日子,打算明早早起去买点儿食材做两个好菜庆祝庆祝,上官浅也满意现在三人的平静生活,希望一直下去,不希望再参与无锋和宫门之争,只是没想到平静生活打破的这么快。
第二天,上官浅看着常嬷嬷出去了,想着打扫一下院子。“吱嘎——”
“嬷嬷,您是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上官浅,我的好徒儿,好久不见啊!为师可甚是想念你呀!”
原来根本不是常嬷嬷返回,而是点竹带人找上门来了,来得太快,上官浅根本没带武器在手,加上生产时伤了身,内力下降了很多,几下就被人拿下了,小黎儿也被人抱在一边。上官浅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小黎儿也逃不掉,只希望常嬷嬷暂时别回来,不然也要遭受他们母子的牵连。
“师父,我背叛无锋我有罪,孩子是无辜的,您放过他吧!师父,师父,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您放过他吧。”上官浅知道眼前的是自己的灭门仇人,可是她可以死孩子还那么小,只得跪在点竹面前求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他,当然——是暂时的,念在你当过我多年的徒弟,给你一个痛快!”说着点竹给了寒鸦贰一个眼神,上官浅只觉得脖子一疼,眼睛里最后看到的只是那沾满了血的杜鹃花,耳边还听到常嬷嬷的呼叫“你们是什么人,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宫门脚下的一处偏僻的小院燃起了大火,将小院烧得一干二净,恰巧的是不远处的那家有名的医馆也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场大火,什么都烧了,尸骨无存,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镇上的人也只是叹了一句“可惜了两户人家。”时间过去了,也没有人再提起了。
过了两天,宫门举行了成婚仪式,不过只有羽宫宫主的,角公子不愿意选人,徵公子则是没选人,一个人都没看上,又过了三个月,羽宫的云夫人传出了有一个月身孕的好消息,而角宫的侍卫则是收到了一个婴儿,是的,一个四个月大的婴儿,和角公子还有几分相似,襁褓里还有一块玉佩和一封信,玉佩正是当初宫商角掉的那块,宫尚角看了那封信大概明白些什么,亲手抚养了这个孩子,上族谱叫宫向黎。
其他人大概也猜到了孩子是上官浅生的,因着孩子母亲的缘故,不太待见这个孩子,平日里除了宫远徵来看看,其他人都不太爱搭理。别人不待见小黎儿,宫商角和宫远徵也不太在意,一心一意养孩子,孩子小,贸然换了新环境,晚上又睡不着,容易受惊,两兄弟轮流守着,过了两三个月才好一些。
小黎儿刚来的时候,宫远徵就把出来孩子除了身子不太好,体内还有半月之蝇的痕迹,想着半月之蝇对身无武功之人来讲没有影响,就想着培育出云重莲入药彻底解了这药。从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