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狸藻的提醒下,穷鸟和小白这才同时朝着分法阵的方向看了去。
这一看不要紧,倒是将小白吓了一跳。
“那,那个……他在做什么?”
“很明显是在对一个良家妇女用强。”穷鸟道。
“你可拉倒吧,那是两家妇女?你眼珠子什么时候也变成腚眼了?你家的良家妇女长得跟个丫头片子似的?”小白不屑。
“重点,看重点。”狸藻叹了口气,抬手指向了司马谨俞,“不管那个小丫头是什么身份,那个男人反正都不是个好人。”
“这还用你们说!赶紧过来!再不过来本宝宝先挠死你们几个!”早已站在空地上,等得迫不及待的桃桃气得一蹦老高。
宿浅尘的头忽然就开始疼了。
“不知主人有何吩咐?”狸藻终是转头看向了宿浅尘。
“不得使用灵法,将那个男人给我活着带出来。”宿浅尘眯了眯眼睛,朝着司马谨俞看了去。
“明白。”
“这个还不好办。”
“简单,简单。”
瞬间,小白朝着空地飞扑而去,狸藻一个起身,如翩翩公子一般落在了空地上,穷鸟则是展开了翅膀,呈一个巨大的阴影将空地彻底笼罩。
桃桃见这几个货总算是要干活了,同样也巨大化,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从巴掌丁点的大小,变成了一头足有两人高的灵狐。
司马谨俞的脸色变了几变,他怎么也没料到,中途会出现这些连他都头皮发麻的巨大聚灵!
“既然你们找死,咱们就一起死吧!”司马谨俞说着,想要再次凝聚出灵法。
只是,等了半天,他空空的两手什么都没有!
司马谨俞不信邪,再次凝聚灵法,结果还是一丝灵法都凝聚不出来!
“你们都是死人么?赶紧站起来将灵法注入分法阵!你们不要忘了,若是这些人不死,我们早晚都是死路一条!”司马谨俞朝着远处那些躺在地上的弟子们怒吼着。
那些弟子们自然知道上界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们,当即支撑起酸疼的身体,想要凝聚出灵法。
结果,让所有人意外的是,他们也同样凝聚不出丝毫的灵法!
所有的上界弟子僵硬,了。
司马谨俞石化了。
“怎么会这样?这,这不可能!”司马谨俞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明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灵法的涌动,可为什么一丝灵法都凝聚不出来?
此情此景,就连景羽寂和凌华夫人都一并震惊了。
不过很快,景羽寂便是发现,其实不单单是司马谨俞那
边,就是他自己也再是凝聚不出分毫的灵法。
在众人的震惊之中,宿浅尘缓缓将戴着萦环的手臂举高,而在萦环的照射下,能够细微的看见,有些许粉末状的东西,正凝聚在空气之中浮沉不散。
“那,那是什么?”司马谨俞瞪大了眼睛。
“这些粉尘,能够将禁园内的灵气降到最低,也就是说,现在这禁园内没有一丝一毫的灵气。”宿浅尘道。
“这,这根本不肯能!”司马谨俞不相信地摇着头。
仙符的拥有者,对任何气味都异常敏锐,若是这里的灵气当真出了问题,或是有人在这里以药物对空气动手脚的话,一定瞒不过他。
“下药的并非是我,而是虫皇。”宿浅尘又道。
司马谨俞拧着眉,仍旧没有明白宿浅尘这话中的意思。
景羽寂却蓦地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地身心一颤。
原,原来竟是这样!
他原本就好奇,为什么宿浅尘在明知道虫皇的心思之后,仍旧在伶韵被关监牢之后,还每日都前往虫皇的院子,且一呆便是整整一日。
原来,宿浅尘知道每隔三日,虫皇便会前往禁园,查看禁园内分法阵的各种事宜,所以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虫皇的身上下药,以此来压制
这禁园内的灵气。
而之所以司马谨俞没有发现,恐怕是宿浅尘将药量掌握的十分精准,每一次都以很少的剂量下在虫皇的身上,再由虫皇带进这禁园。
渐渐积少成多,所以现在这禁园才会无丝毫灵气。
“你在监牢之中开坛炼丹,原来就是为了打算这个。”景羽寂感慨地一叹。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宿浅尘。
果然,什么事都在宿浅尘的算计之中。
她在走一步之前,便是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所以才能够如此的步步为营。
现在,景羽寂最庆幸的便是以前他从不曾正面与宿浅尘对抗,不然现在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司马谨俞怒吼着,想要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