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来了是么?你们不是很厉害么?”司马谨俞狂妄地笑着,并且一步步朝着法柱上的绯絮走了去。
绯絮对司马谨俞的恐惧已经根深蒂固,眼看着司马谨俞朝着自己走来,当即吓哭出了声。
“别过来,你别靠近我,不,不要……”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绯絮那稚嫩的面庞滑落,她如同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般,大大的眼睛之中写满了无助和恐惧。
“你想要干什么?司马谨俞,你别碰绯絮!”凌华夫人被景羽寂死死地拉在空地外,任由她如何挣扎,景羽寂始终不肯松开手。
“干什么?自然是让凌华夫人亲眼看看,我是如何疼爱你的宝贝女儿的啊!”司马谨俞说着,唇角挑起了一丝荡笑。
“不,不要,你别碰我,不要……”绯絮还在挣扎着,可无论她如何的挣扎,她都被身后的法柱吸附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司马谨俞趁机,伸手捏在了绯絮那白皙的面颊上,他的力道极大,很快,绯絮的面颊便是留下了一大片的青紫之色。
“啧啧啧……真是没想到,被我们玩了这么久,皮肤还如此的嫩,若是你长大了,你的
姿色一定不次于你娘啊。”
司马谨俞说着,那不安分的手已然划落在了绯絮的脖颈,然后由脖颈又落在了她的胸口上。
“一直以来,都是你的嘴在伺候我,不如今日我们换一个玩法?”
“不,不要……”
绯絮的挣扎让司马谨俞更加地兴奋,他的手竟是已经在满满解开了绯絮的衣服上的扣子。
此番任务失败,他就是回到上界也是一死,还不如拉着这些人陪葬,只要法阵毁坏,上界的人绝对不会放过在场的任何一个!
绯絮似察觉到了自己挣扎不开,蓦地,她扬起了那满是泪痕的小脸,看向了凌华夫人。
“娘亲不要看,不要看,绯絮忍忍就过去了,娘亲不要哭,不要哭了……”
她笑了,明明眼泪不止,可她却强逼着自己扯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个笑容刺痛了所有人的心。
“绯絮,不要,你等着,娘亲这就去救你!”凌华夫人几近疯癫,推开身边的景羽寂便是要飞身往法阵内冲。
她的女儿,怎可受如此的对待?
若是一切的罪孽都是因她而起,便来找她算账,她的女儿是无辜的啊!
“不要,师父,你
不能进去!”景羽寂再次伸手搂住了凌华夫人的腰。
“啪!”
一巴掌重重抽在了景羽寂的面颊上。
凌华夫人那举起在半空之中的手,僵硬而颤抖着,最终指向了景羽寂,“景羽寂,你可知道,绯絮不光是我的女儿,她也是你的女儿!”
百年前,景羽寂练功走火入魔,她不忍看着自己唯一的徒弟,也是唯一一个与她相近的人疯癫,从而甘愿成为了景羽寂的炉鼎。
本来,她以为那次的事情不过是一个意外,她不愿与景羽寂相见尴尬,所以在知景羽寂要找寻魔尊时,将景羽寂撵出了十八阁楼。
可是天不遂人愿,在景羽寂离开三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其实,她明知道虫皇容不下这个孩子,她也知道她爱的是虫皇,她应该将这个孩子打掉的,可是每每一想起和景羽寂相处的时光,她便是不忍,最终在虫皇的默许下,将孩子生了下来,并取名绯絮。
这么多年,她不求景羽寂会知道真相,她只想一个人照顾好属于她的孩子,可是她没想到,景羽寂竟如此百般阻拦!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然而,景羽寂开口的话,却让
凌华夫人彻底震惊。
“你,你知道?”
景羽寂苦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他得知绯絮的存在时,便是已经怀疑过,因为当年练功走火入魔的他,神志是清醒的,只是后来凌华撵他走,他自知凌华爱的人是虫皇,为了不再打搅凌华的生活,所以他才只身离开。
现在,在他亲眼看见绯絮的时候,无需其他人多说,他也能肯定,那便是他的女儿,那眉眼,那唇鼻,像极了凌华夫人,也像极了他。
“我的亲娘!”安庭在一旁震惊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万不曾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就,就这种事儿,就是下界的戏折子都写不出来啊。
“唰!”
就在安庭还在震惊在这曲折离奇的故事之中难以自拔的时候,就见一道白影从宿浅尘的身上蹿了出去。
司马谨俞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白色身影,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蝼蚁,情急之下只会狗急跳墙,只是你们这些狗可曾想过,不是所有的墙都是你们可以跳过去的!哈哈哈!”
其实,别说是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