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名侦探问你要不要留在侦探社?”
“……啊…”我沙哑着的嗓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胸口闷到像堵了一块畸形的石头,哪怕是呼吸一颤,都会被锋利的石峰给割到。
短发的医生递给我一杯温水,扶我起来,嘴上对乱步说:“乱步先生,她才刚醒身体状态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先让她缓一会儿吧。”
接过水后,我轻抿一口,虽然没有多舒畅但还是可以开口。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得救的?
……
……
我是一路上磕绊的走向进侦探社的,当时应该已经是接近晕死的状态,腹部拉伤的大出血,还有伤口结痂后又与湿哒的衣服粘在一起,再不加紧处理的话感染会让伤口更严重皮肉也只会腐烂
索性重新把黑色大衣披在身上遮住了大多伤口,除了裸出的双脚在大街上行走让行人转头卦语,算不上什么太严重的地步。
我有去过向港口mafia求助,可当我在他们大楼的门口栏目看到了我的通缉像后我才完全意识到我被耍的彻彻底底,森欧外怎么可能放任一个了解过港/黑的外人活着呢?
尽管我承诺过我什么都不会说
把手机连同手机卡一起扔进了横滨大河里面,我现在知道里面一片空白的记录是谁干的,所以我没有必要去留着他给予我的物品。
身体很沉重,肩上好像压了数人一样让我喘不过气。
不管是悲痛,还是织田作寄托的希望都让我感到沉重
我捏紧外套的领口,深呼吸的,慢慢走向那曾与乱步喝过咖啡的地方,走了很久终于到了目的地。用手轻推复古式的玻璃门,黄亮的灯光与内部西式的设计感让人顿感轻松,但身体上的沉重却没有减少。
“欢迎光临,需要点……”
听到老板的招呼声后我把什么都放下了,身体平地摔地跌倒在地上,外套也随之散开,破烂的病号服裸露出我里面狰狞不堪的伤口。
没有硬碰到结实的地板,反而被拥入了一个很柔软的女性怀里。
疲惫感笼罩着我,我感觉浑身都浸在密度高的深海里,窒息却又动弹不得。
我隐约听到那个女性在喊些什么
“你先……伤……不要睡…”
……
“伤那……重,…探社……治疗!转…告诉……乱……生!”
我肆意的躺倒在结实又柔软的怀里,虽然包裹着消毒水味,但沐浴露的清香让我的睡意更深,虽然这么躺着不太好意思,但先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就一会儿好了…
在黑暗中突然亮起的白炽灯让我的视线昏呼,尽管隔着眼皮照下来的光线还是将人惊醒
我带着氧气罩斜眼望向站在门口的短发医生还有江户川乱步,抬手却没有知觉,我想应该是给我大放松了。在远处的乱步对上到我的视线后向我走来,停在床尾站着,嘴里自言自语些什么。
“看来你好像是孤立无援啊,要是再请名侦探吃一次红豆年糕的话…不行!太亏了。”
“侦探社现在缺一位编制人员,要加入吗?”
“不过看你这样好像加入也没什么用。”
“……”你能不能等我把氧气罩拔了再说话,比较烦躁的把连接着氧气罩的气管拉下,江户川乱步还有短发医生都傻了,短发女医生率一步走过来又将我刚拉开的氧气罩给刚上
“病人就好好休息啊!”随即又转头狠狠瞪向后面的江户川“别人休息的时候请不要随便打扰,乱步先生!”
“哦。”他不满地撇了撇嘴。
在两人的争吵声中,我是眼皮又沉重的闭上。
我感觉我睡了好久,梦里都是织田作和孩子们的身影。
每一片都是欢快,温馨如梦幻般的地方。我带着你喜欢微笑向他们走去却被一扇看不见的屏上给拦住,我拼命捶打着它,试图发出敲击的声响让织田作看向我这边
“织田作!织田作!”
可是没有用,他领着孩子们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应该是去往一个很美好的地方吧,敲击声直到他们走到尽头化为黑点,终消失不见。
我被抛下了,温热的液体从我眼眶流出,滴打在我的手上
我是被额头上的痛感疼醒的,脸上的氧气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取了下来。我发愣的看着那个弹我额头的罪魁祸首。
然后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喂,名侦探问你要不要留在侦探社?”
“谢谢你,医生小姐。我感觉喉咙好多了。”待遇很好,至少比爱丽丝递给我的冷水都好。
把喝完温水的水杯交给了她,我又低头望着我的手思考作着如何回答。
乱步看出了我不做回答的姿态,开口询问道“你很紧张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