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很疼。”
时梨话说得太含糊,没人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只是后半句话,也够让时渊紧张的。
“她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时渊突然站起身,紧张不已地问时梨。
时梨知道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夫人疼痛难忍,他如果想帮夫人,就得对小叔实话实说。
“都怪我,我做那事没什么经验,夫人又实在貌美,我每次都忍不住狠狠地占有她。刚才太过粗鲁,害得夫人那里红肿不堪,疼痛难忍。”
时梨把事情说出口,羞臊感反而没有了。他现在只想小叔能帮自己想想办法,让夫人不要那么疼。
“你可真行,你是怎么当雄性的?连这种事都做不好?如果换了别的雌性,她们肯定会因为这种事休了你!”时渊并不是在吓唬时梨,床事不和谐,可是兽世雌性休夫最常见的理由。
时梨也吓到了,他仗着尚小美脾气好,从未因为床上的事指责过他,还处处包容他,也就没有想过,自己如此鲁莽,害得尚小美受伤,她完全可以因为这件事休了自己。
“小叔!你帮帮我吧,帮我把夫人治好,不要让她再疼下去,更不要让她有休夫的想法。”时梨都快给时渊跪下了,他现在太痴迷尚小美,已经成了尚小美虔诚的信徒。
一想到尚小美也许会休弃他,往后都不再见他,他就害怕得全身发冷。
时渊:“你知道我会医术,但是她这个情况……”
“没关系的,你只要治好她就行。”时梨什么都顾不上了,大夫看病,没有什么避讳,这个时候,可不是矫情的时候。
“你可想好了?”时渊再次问道,神色一如既往地沉稳内敛、光风霁月。
从他的神情来看,他好像真的只是想去医治尚小美,没有任何不轨的心思。
时梨点头,催促道:“小叔你就别磨蹭了,夫人还等着呢。”
“好,我这就去。”时渊带着时梨,抬脚跨出营帐的大门。
他们两个身高相差无几,个子都很高。
长身如玉、如松如竹。
这样酷帅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进尚小美的房间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羞耻心爆表地往被子里躲。没办法,看的片太多了,大晚上两个男人走进自己房间这种事,真的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想。
“夫人,你还疼不疼?”时梨看尚小美躲在被子里不说话,伸手扒拉开尚小美的被子,关切地问她。
尚小美涨红着脸,老实地回答道:“比刚才更疼了。”
时梨体力太好,狼兽又大,她这次被伤得不轻,说起这事,她的沮丧感比羞耻感更多。
因为真的很疼,疼得她难以入睡。
“小叔懂医术,我让他帮你看看。”时梨的话对尚小美来说,就像晴天霹雳。这怎么能看?还是时梨亲自把人叫来的。
不过如果是在现代,无论哪里生病受伤了,都是要给医生看的。
可是……时梨叫来的人可是时渊啊,他是疯了吗?
“不行!他、他可是你小叔!”尚小美羞得满脸通红,躲在被子里说。
时梨只当她是脸皮薄,苦口婆心地劝:“夫人,你不能讳疾忌医,身体不舒服就要治疗,万一更严重了,到时候还是要给大夫看的。这里条件艰苦,找不到别的大夫,我小叔已经是狼兽大军里医术最好的狼兽了。”
尚小美羞都羞死了,虽然时梨说的有道理,可是时渊是他小叔啊!!他就没有一点别扭的感觉吗?
“不行……”尚小美坚决不同意。
没等时梨再劝,时渊就发话了,他的嗓音低沉、磁性,极具诱惑力。
“你先出去等着,剩下的事我来想办法。”
一开口,就像在下达命令,没人反驳他的话。时梨更是顺从地走出营帐,像个守门的卫兵一样,笔直地站在营帐门口不动。
等营帐内只剩尚小美和时渊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氛围立刻变了,变得暧昧又涩情。
“给我看看,”时渊站在床边,双手非常规矩地放在身侧没有动,看着还真挺像问诊的大夫。
尚小美却知道,他表面一本正经、月白风清,实际上已经坏到骨子里了,他才不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大夫。
至少此刻不是。
“不给。”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给我看,要么我强迫你给我看。”时渊不讲理地威胁尚小美。
尚小美红着脸跟他呛:“我就不,你凭什么强迫我?”
“凭我是大夫。”
时渊话音未落,大手就已经落在了尚小美身上。
对他来说,一点力都没用,就将尚小美欺负得只能任他摆布了。
看过受伤的部位后,时渊谨慎地说:“我需要好好检查,你忍着点。”
尚小美看到他伸出的手指,吓得直往后缩:“你到底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