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是狐兽,尚小美其他几个夫郎都对他印象不好,这事尚小美早就知道。
不过她现在最在乎的是,时梨到底是怎么看待她和时渊的关系的。
刚才时渊给她狼牙,当着那么多将士的面说他是尚小美的人,尚小美很担心时梨会介意这件事。
“时梨,花楹的事我心里有数,你小叔刚才那样对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尚小美说话的时候,表面上很平静,其实心里直打鼓。
她毕竟是接受过十几年教育的现代人,人伦关系对她来说就是禁忌中的禁忌,如果时梨怨怪她,她已经做好道歉的准备了。
时梨一听她提起时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小叔终于接受你了,还愿意效忠于你,我当然开心啊!我们狼族被红日帮欺凌至此,这下有你相助,我相信我们狼族肯定会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就这样?”
“嗯,这是天大的好事,我觉得小叔做得非常对。”
“我的意思是……”尚小美很想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只是这事实在难以启齿,话到嘴边了,她又改口道:“你说得非常对,你小叔做得很对。”
“小叔他有勇有谋,一心为狼族着想。夫人你人美心善,不图回报地对狼族好。小叔愿意效忠你是他做出的最英明的抉择。”时梨仍旧在回味刚才的事,鬼怪跟狼族合盟,他和夫人的关系也就变得更加紧密了。无论是为了狼族,还是为了自己,他都十分开心。
一点没觉得这件事有何不妥。
更没有把尚小美和时渊的关系往暧昧的方面想过。
尚小美也算看明白了,刚才时渊都那样对自己了,时梨也没有看出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有什么不对劲。
在他心里,他的夫人和小叔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他越是没有怀疑,尚小美和时渊的关系就越见不得光。
尚小美都愁死了,不知道她和时渊的关系该如何收场。
不过时梨却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他今晚确实很开心,将营帐内的火炉烧得旺旺的,等营帐内的气温升到十几度的时候,他压着尚小美在床上做了又做。
尚小美太过貌美,时梨做的时候视线总是在她娇媚的面容和动人的胴体上流连,她越是情动,时梨越兴奋。
想将她揉碎了,亲晕了,在她身上和心里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
这么漂亮的雌性,怎么都看不够亲不够,现在成了他一个人的,他怎能不开心?
他甚至会想,他们一辈子都在这深山里打转也很好,这样他就能一个人一直霸占着夫人,掠夺夫人的香吻和身体,听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
把她艹哭,再抱在怀里,软语哄着、揉着,吻掉她的眼泪,极尽温柔地慢慢将人哄好。
没有夫人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温柔。夫人只要红了眼眶,他什么都可以妥协,把命给她都心甘情愿。
“时梨,我疼,”夫人一说疼,他就紧张得半死。
“哪里疼?”时梨用手臂圈着尚小美,低头看她侧颜太美,小巧挺立的鼻子娟秀白皙,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头。
尚小美嗔怒地推开他:“你说呢?你刚才那么用力干嘛?我感觉自己都快碎了。”
时梨:“那里疼?”
“嗯,胀痛。”
“我看看,是不是肿了?”时梨抬起尚小美的脚就要低下头检查,尚小美害羞地去推他的头,却怎么都没推开。
时梨看过后,后悔不已地对尚小美说:“真的肿了。”
他刚才确实激动了些,用力了些,没想到竟会弄伤夫人。
尚小美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虽然感觉火辣辣的肿痛,但是这种事又不好意思说出去,只能忍着。
“没事,你不折腾我就行,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就好了。”尚小美眉头轻蹙,给自己盖上被子,安静地躺在床上不动。
但是每次翻身的时候,她都会因为疼痛而抽气。
时梨哪里忍心让她一直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他很后悔自己刚才鲁莽的行为,夫人如此娇嫩,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横冲直撞,现在该怎么办?
时梨不敢睡,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去找时渊。在他眼里,小叔什么都懂,身上又常年带着药,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这么晚了,时梨去找时渊的时候,时渊竟还在研究大军行进的路线。
“小叔,”时梨进门后,唤了他一声,时渊立刻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时渊气场太强,平常的问候,由他说出口,也带了几分威严。
时梨心里发憷,时渊是他的长辈,在面对时渊的时候,他总会莫名的紧张。
“我、我有事。”
“何事?”
“我刚才……我跟夫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