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包递给郭夫人,“这是东边一号房那位的药,三服药熬成一副药,送过去。”
郭夫人应了一声哎,便拿着药,蹒跚着走远了。
旋即,郭大夫才望向程清,“陆远家的,你怎么来了?”
程清福身道:“本是不该来打扰的,但是我家那位伤者的情况有些恶化,已经起不来身,又高热不退,只好来请郭大夫去看看。”
郭大夫紧张道:“是陆远?不能啊,他伤没那么严重……”
程清解释:“不是陆远,是另外一位公子。”
“哦。”
郭大夫稍稍地放下心一些,却还是皱起眉来,“他也开始发热了?”
程清重重地一点头,面色凝重:“是,昨天晚上已经开始呕吐,我瞧着,和郭大夫这里的病患,情况差不多。”
郭大夫脸色更差,“那就麻烦了!”
程清道:“郭大夫,您也知道他的伤势,现在是挪动不得的,不知道能不能请您过去看看?”
郭大夫思虑一秒,道:“倒也不是不可,正好家里的药没了,我去村子里收一些,你等我一会儿,我拿上一些东西,就跟你走。”
程清松了一口气,道了一声谢。
郭大夫很快便拿上一个背篓,里面放了一些简单的药和治疗的东西,跟郭夫人打了一声招呼,便和程清一同离开。
郭夫人一开始还不愿意,说郭大夫年岁太大,已经接连忙碌两天一夜,还没合眼,不能出外诊。
奈何郭大夫坚持,郭夫人只好摇头叹息。
程清和郭大夫离开百花镇,走在乡间的小道上,看着神色也有些发虚的郭大夫,程清关心道:“郭大夫,你的身子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