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姐姐妹妹跪祠堂(1 / 2)

张氏一听,心疼坏了,连忙站起来陪笑道:“侯爷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思雨自然是有错该罚,只是她今天才掉进荷花池里,身子受了风寒,再跪上一夜的祠堂,只怕是要落下病根,能不能先记着,等她身子好了,再罚不迟。”

沈思雨最会在父亲面前装模作样,一听到张氏为她求情,连忙娇弱地咳嗽几声。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沈怀仁本来就对张氏生的这姐弟俩偏心,一看沈思雨眼泪汪汪的跪在地上,虽然正在气头上,也不由得有一分心软。

沈云舒道:“张姨娘,你这是要坏我们侯府的规矩,让父亲背上恶名吗?”

张氏瞪着沈云舒,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身上扎几个窟窿。但嘴上说话却是和和气气的。“思雨确实不对,但她现在病着,你是大姐姐,向来是爱护弟妹的,总不会揪着妹妹的错处不放,要逼死妹妹的吧。”

张氏说话很有技巧。若是沈云舒不松口,就要被扣上一个逼死妹妹的大帽子。

“怎么会呢,在祠堂跪一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反思一下错误,一定会得到祖先的庇护,不会留病根的。再说了……”沈云舒冷笑一声,道:“我也刚掉进荷花池里,昏迷了三天,昨夜才醒过来,怎么不见姨娘怕我留下病根呢?”

张氏一时语塞,心中恨恨地想:不知这个小贱人吃错了什么药,今日竟然这样嘴尖牙利。

但她反应很快,立刻对沈怀仁道:“是啊,云舒也是刚刚落进荷花池里,大病未愈,我斗胆给二位姑娘求个情,还是过几日等病好了再罚吧。”

沈怀仁铁青着脸没有说话。他们永安侯府今天丢了这样大的人,竟然没人受罚轻轻揭过,实在是说不过去。

沈云舒把矛头又指向了张氏,道:“张姨娘不必为我们求情,家中两个女儿接连掉下池塘,其中一个还是在客人面前落水,整个永安侯府颜面尽失,管家人的失职才是此事的关键。”

“父亲为了这个家在外奔波劳累,张姨娘本该为父亲分忧,可现在家中不得安宁,还要变成京城的笑柄,不知该不该罚。”

沈怀仁冷冷的看向张氏,她的表现确实令人失望,他在外面事务繁忙,原以为她可以为他把侯府管理好,不让他有后顾之忧,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原先还念着多年的情分将她扶正,看来她并没有成为侯府主母的能力。

张氏心中咬牙切齿,恨极了沈云舒,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跟沈云舒吵架的时候,表面上立刻示弱,拿手绢擦着眼泪道:“大小姐说得是,这事全怪我……侯爷,要罚就罚我吧。”

沈怀仁一拍桌子,道:“行了!都别说了,你们俩都去祠堂里跪着!不许人伺候!”

“至于你……”沈怀仁看了张氏一眼,道:“治家治家不行,孩子孩子没教好,罚你三个月月钱!”说着拂袖而去。

虽然张氏并不把那几个月例银子放在眼里,但是作为管家之人被老爷罚了,颜面扫地,沈思雨的婚事搞砸了,掉下池塘还要去罚跪,实在是郁闷得很。

她们母女对沈云舒更是恨之入骨,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怨毒。

沈云舒面上淡淡地,心里乐开了花,心道:别急,这只是个开始呢。

在沈家的祠堂外,玉琪跟看守的妈妈争论起来。

曾妈妈傲然道:“大小姐是来祠堂罚跪反省的,不是来住宿旅店的,有一个蒲团就够了,还送什么被褥?”

玉琪看着身旁进进出出的沈思雨的丫鬟,不服气道:“那为什么二小姐不但有被褥,还有水果、茶水、点心?她是来住宿旅店的吗?”

曾妈妈冷笑一声,道:“我只是奉命行事,你要是不服气,自己去找夫人说吧。”

玉琪气得小脸通红。找夫人有什么用,她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

沈云舒在祠堂里听见她们在外面吵闹,开口道:“玉琪,没关系。你在外面守着就行了,记得我交代你的事情。”

玉琪听沈云舒这么说,只好忍气吞声地在祠堂外守着。

直到很晚沈思雨才姗姗来迟。她在张氏的屋里又哭又闹,不肯去跪祠堂。张氏虽然心疼,但是她知道这一次侯爷大发雷霆非同小可,哄了她半天,还是让她来祠堂了。

因为侯爷说要她们俩一起跪祠堂,不许人伺候,所以等沈思雨来了之后,所有的丫鬟仆妇都退出了院子,守在外面。

两人跪在祠堂的香案前,沈思雨一肚子怨气,她恶狠狠的瞪了沈云舒一眼。开口道:“你这个贱人!你以为坏了我的婚事你就赢了?咱们永安侯府失了脸面,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沈云舒闭目养神,不理她。

沈思雨冷笑道:“我嫁不上高门,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告诉你吧,爹爹要把你嫁给一个残废!你就等着嫁过去享福吧!”

其实此时的沈怀仁还在举棋不定,常胜侯府也没有正式上门提亲,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沈思雨就是故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