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从翊坤宫出来的时候,一切都显得很正常,等到乘坐轿辇时,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被人彻底戏弄了,只不过刚才一直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强装一切事都没有发生。
他当时可以立马将那个戏弄自己的人揪出来抓紧慎刑司好好拷打一番,可是作为帝王最重脸面,如果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被戏弄了,皇帝的脸面往哪里搁?
怪不得刚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个能戳破皇后和莞贵人联手布的局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畏畏缩缩的性子?一个能从皇后和华妃宫里都生存下来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
雍正又想起最初注意福子是因为对方制作的冰淇淋,后来又在养心殿前向他索要《资治通鉴》......这一想,他越发觉得福子的不简单,对方似乎总是不起眼,不惹人注意,但似乎在哪里都有她的存在。
那么,既然对方这么不简单,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装出那副样子呢?
雍正食指轻轻敲着旁边的把手,陷入沉思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