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朱启松敲门的同时,张一妙拉开了门。
门一开,朱启松往里一挤,闪了进来,迫不及待张开双臂抱住她。
张一妙像只温顺的猫偎进他怀里,门是他们俩人的身子关上的。
朱启松有力抱紧她,俯下头凑近她耳边:
“一妙,我终于又抱到你了。”
说着嘴一移接住她微张着的嘴唇,疯狂亲吻起来。
张一妙闭上眼睛,如痴如醉,身子像风中的树叶在颤抖。
朱启松将她越箍越紧,有些气急倾诉自己的声音:
“一妙,想死我了。你们新婚那天晚上,我也激动得跟她过了一个新婚之夜。”
“但我心里把她当成你,才变成新郎的。”
张一妙也喃喃倾诉:
“我也一样,那天晚上,我把他想像成你,才做了他的新娘。”
他们长时间亲着,朱启松激动得不能自已,要把她抱进卧室:
“亲爱的,你说婚后给我的,都过了一个学期了,今天晚上,你就给了我吧。”
张一妙也很激动,都要软倒在他怀里了,但她一看墙上挂钟,又惊慌摇头:
“都快十点钟了,我怕来不及了。”
“他在打牌,马上要结束了。再说,你晚回家,洪医生也要问的吧?”
朱启松尽管激动难耐,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好,我们再候机会吧,最好等他们都不在学校的时候。”
张一妙回亲着他:“哪有那么巧?”
朱启松脑子里一闪,想到一个主意:
“索性白天,他们都在班上时,我们候机会回家来忙里偷闲。”
张一妙也真心要给他,嘤咛道:
“嗯,这事,你要主动一些,毕竟男人比女人方便。”
朱启松点头同意。
于是朱启松开始主动起来。
他几乎是不可遏制地寻找着机会,向爱的最后目标*。
可校园里人太多,要寻找安全的时间和地点真的很不容易。
有情.人总有办法,也总有机会,忙里偷闲,闹中取静。
这样的机会,他们都格外珍惜,也就格外激动,酣畅淋漓。
为了寻找这样的机会,朱启松经常在校园里那条静谧的小路上徘徊。
这是目前他们接.头的最佳地点。
如果张一妙有话要对他说,就可以待路上无人时,出去与他对面走过时偷偷告诉他。
相反,如朱启松有话要说,也可以在她站到后窗口看他时,抬头给她一个暗号。
他们就是通过这种方法来交流与约会。
自从第一次激情相亲后,朱启松一直在盼望和等待登上爱的最高境界。
这是个雨天的下午,上第二节课的时候,朱启松又去那段路上徘徊。
朱启松撑着一把雨伞,慢慢在路上走过。
在走到张一妙在办公桌楼下时,他轻轻咳了一声。
张一妙听到声音,从办公桌前悄悄站起来,朝后窗口望出去。
只见朱启松在那小路上低头徘徊。
仿佛有感应似的,在张一妙看他时,他恰好抬起头往上看过来,目光与她遥遥相对。
朱启松见旁边没人,朝她做了个幽会的手势。
张一妙心领神会点点头。
然后又坐下来,稍稍等了一会,才装作去厕所的样子站起来。
她走出办公室,打起雨伞,冲进雨中,迅速向朱启松走过来。
朱启松也转身,迎面向她走过去。
这时,路上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人。
雨仿佛帮助他们似的,越下越大。
雨点打在雨伞上,声音像急促的鼓点,响成繁密的一片。
雨帘把他们与现实世界隔开了,他们面对面站在雨中,目光穿过雨幕,紧紧绞在一起。
她胸脯起伏着,脸涨得通红,低声轻语:
“他回老家去了,我回家,等你。”
说完没等朱启松回答,就转身走了。
朱启松激动起来,身子热烘烘,轻飘飘起来。
望着张一妙在雨中袅娜走远的背影,他的心怦怦乱跳。
除了妻子外,他从来没有跟第二个女人那样过。而与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亲热,也只是停留在表面上的拥抱亲吻层面。
今天要真正与妻子之外的第二个女人做那事,他真的太激动了。
关键还是这个女人是他的最爱,他的女部下,他的崇拜者,也热烈爱着他的小美女。
听到张一妙这句话,朱启松激动得呼吸也不顺畅了,一股气堵在喉咙口,几乎喘不过来。
朱启松先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