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上签字,同一天的是写在一张上的。
那天的人是真的多。都是担心中秋节会放假,才提前来的。
后来我怎么考的,谁监考的我也就不记得了,分数也不是很低。没多大印象。当时只有我一个人还没有考操作考,心里可慌了。和老师提出来,发现总得来说都不太行的样子。心里便好受多了。
当时肌肉注射考得是真的差,我是有准备的。一开始周伟花是留好三个安瓿来考试的,结果我一个不小心一个摔到地上了。我如实说了,周伟花让我拿生理盐水的塑料瓶。最后我找注射室当时在班的老师讨到了个安瓿,只是比她们的大了点。
对流程什么的也好好看过的,关注小细节,该说什么的也说了。要铺纱布的时候李天乐在一边疯狂暗示,我不解,还是拿手捏出纱布铺上的。对注射器的处理完全是漏洞百出。扔东西那叫一个干脆,整得针头没地方放了。只好揭开纱布放在中间。
该口述该模拟动作的都做了。让上腿伸直下腿弯曲,吴雯雯开始弄反了。然后周伟花又一说话,整得我当时也不自信了。
最后周伟花问我还有什么没弄我也不知道了。她很严肃地说大不了她不下去工作了(本来说她有事情干的),就在这里等我弄好。
做完这些都十几分钟了。标准来说要5分钟完成所有。她是拿她小米手机计时的。她扣了我很多分,可能是按分钟扣的,吴雯雯的也没少扣,她是第一个考的。
周伟花批了我所有做错的。她说我的安瓿扔掉了,可以拿针筒的外包装包。那完了,那个纸包装我也扔了。我他妈扔东西怎么就这么干脆?什么毛病?尤其是她讲的一点令我匪夷所思。如果拿直接拿针头放纱布里就觉得没问题了吗?
纱布里有棉絮,到时候勾到针头里呢?会……
我????
在周伟花批我之前,她出去了一趟。李天乐说我做得不好。吴雯雯觉得我做得还挺好。
这个主要是吴雯雯是裸考的,她压根就没有好好按流程做。我是实践基础不过关。但定位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定位就是背理论知识。当时理论课的时候就会背在17w的时候还考过这道题目。
后面周伟花一通说教,不管是生活上的。还是护理方面的。也是感叹了句这多吃两年饭还是不一样的。(指大专生的操作比中专生好)最后是让李天乐晚点考,后面我和吴雯雯要重新考。后面也是这样就过去了。不止我,她们另外后面去PICC的三个考的操作也不好,这就不只是我的问题了,可能有些东西先入为主吧?
说起来那天应该是最后一天,周伟花让另外两个去预检台。前面还让吴雯雯去内二,其实她们私底下说话了。吴雯雯不想换。就周伟花这雨露均沾的教学方式,吴雯雯还能说不吗。这么看来我找周伟花换门诊待是对的,以前不是在一楼吗,我一说来二楼了。注射室还是在二楼。三个人的门诊都在二楼,下午来注射室。
可能是我预检台出身,周伟花没让我去。她俩轮着去预检台。周伟花还让我去看看她们怎么样了,我傻,还想下楼看,周伟花说在外面就可以直接看得到的。其实她还让我在二楼教人用自助机,她们都教过了。但我到出科都没有教过别人,我想她是忘记了。
趁注射室只有我和她两个人,聊了起来,这不上次双沟通。护士长和周伟花都透露自己是金山卫校的。我和周伟花聊起来我忘记她是那届的了,她说是1997年毕业的。聊了当时的卫校上海第二医科大学附属卫校,那时候确实前面是精神病院。她们做操真的有病人在喊。我上次不是回了卫校吗,张健说办公室里严老师退休了。现在就他一个了。
我就聊了聊那些老的老师,她们那时候也有很多外聘的。周芬华(校长)教她们内科,外科是外聘教的。我们大内科那叫一个有前途。我还问严老师,严祖培,药学的。她说不知道。1978年第一批的金山卫校的大专生,后来到药厂工作。那个时候有大专的。周伟花口气一下就不一样说那他很厉害。
也是,那个年代。
聊了很多,挺高兴知道一些金山卫校过去的事情。打金山卫校总出来“旧时王谢堂前燕
”,是呀,旧时王谢堂前燕。
等她俩回来大家也一起聊。周伟花在那里卷窗帘的珠串。说自己小时候打青霉素打完还得一瘸一拐回去上学。李天乐不得了,打针针没碰到她她就叫了。我没说自己,我小的时候是个逆来顺受孩子。现在还存留着大部分的习性。我不会哭不会叫,但是怕,胆子小。
她们还谈在诊室内维持秩序,遇到什么病人插队啊、嗓门大啊。我也没说啥。我一直都怎么管这种破事。我知道这是管不好的都是这种一窝蜂还挡人家看信息。要不是我的跟班老师让我去门诊大门口管一管我才懒得多和他们说话。
档案:
出科前护生培训2019年9月11日
护生培训是金山医院有的,朱泾实习的没有。这是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