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昏暗卧室里婀娜多姿的女人拿了本杂志便慵懒地躺在床上,纤白如葱的手指时不时轻翻书页。
空气中弥漫着柠檬百里香的味道,柔和的草本味中带着一丝柠檬香气。
许是杂志的内容过于无聊,又或是酒精作祟,虞听晚没翻几页就没了兴致。
她抬着美眸看向浴室,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微动,水声作响,看样子才开始洗头。
正愣神的空,床上的手机叮咚一声,微信消息弹出。
是陈律师发来的:
【修改后的文件我已发到你邮箱,不过这件事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而置顶的一条是手机备注:死人头
发来的消息:【我在匈牙利出差。】
时间是一小时前。
虞听晚心里窝火,抬手朝浴室拍了张照片发给“死人头”,对方没有回复。
她刚想编辑文字,下一瞬,浴室里的人走出,白色浴巾裹着下半身,麦色的腹肌一览无余,搭配那张奶狗脸,反差感十足。
“姐姐,我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话一出,虞听晚的酒意清醒了大半,她一个鲫鱼打挺坐起身,小奶狗十分上道连忙上前想扶她。
“别别别——”虞听晚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伸出手向对方展示自己的戒指,红唇轻启,“弟弟,我是已婚妇女,我今晚叫你来就是想让你陪我演个戏。”
虞听晚眨了眨眼,笑容和煦,戒指在灯下亮得刺眼。
奶狗皱眉,但此刻看着眼前的人一脸正气,心中也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于是老实地退回原地。
见对方没了其他的心思后,虞听晚拿起手机时不时刷新一下微信消息界面,“死人头”仍旧不为所动。
正当她准备大展身手编辑一篇小作文时,门外响起剧烈的门铃声,奶狗见状连忙去开门。
“你谁……”
奶狗话还没说完,就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制服,他疼得直叫唤。
一双黑色皮鞋映入眼帘,男人身穿黑色毛呢大衣右手拎着lv的包装袋,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两人视线交汇,谢炀轻嗤一声,在奶狗的注视下走进屋里。
虞听晚仍躺在床上,手指划着屏幕,微亮的光芒打在她精致的脸上,更显娇俏可人。
“谁来了啊?”
虞听晚翻了个身,不经意问道,可下一瞬就撞进那双熟悉的黑眸中。
对方径直朝她走来,很快柔软的床垫瞬间塌陷一块,昏暗的灯光打在谢炀高挺的鼻梁上,把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照得更为立体。
“你……”虞听晚一时间有些心虚,她避开谢炀晦暗不明的眼神,“你不是在匈牙利出差吗,来这干嘛?”
“振夫纲。”
三个字几乎是谢炀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语气都带着冰意,但这人脸上却不显。
………………
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虞听晚今天虽然外面裹着大衣,但里面穿的是短裙,然而此刻谢炀的膝盖抵住她的腿,方寸之间,她甚至能清楚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虞听晚只觉得胸闷气短,一定是房间里通风不好!
她刚要起身,下一瞬整个人就被搂进谢炀怀里,虞听晚呆愣愣地坐在了谢炀腿上,对方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
低沉的声音传来:
“跟我回家,好不好?”
虞听晚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对方的声音带着些许撒娇。
不能被美色迷惑!
想到这,虞听晚冷声说道:“我们离婚吧,谢炀既然今天你来了那就把文件签了。”
对方没有说话,但轻搂住虞听晚的胳膊却在她来开口的那一瞬紧了紧。
“我出轨了,反正我今天给你戴绿帽子了,反正……反正这样的事只要是个男的就没办法接受,你懂吗?”
“虞听晚。”
谢炀低头,对上怀里人的眼眸,他用手轻拢起虞听晚垂在脸颊的发丝,勾唇说道:
“你每次说谎都会说很多话还加反正。”
“……”
可恶的口癖!
虞听晚抵在他胸口,抬眸眼里满是埋怨,红唇微张,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封住。
谢炀轻咬了下她的唇,哑声道:“我错了。”
说完,他又卷起她的舌尖,肆意缠绵,把这个吻加深。
保镖见状押着人离开房间,玄关处传来门落锁的声音。
虞听晚的意识随着这个吻逐渐混沌,仿佛着了魔一样,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她想推开,但全身的骨头酥麻,一点力气都没有。
谢炀护着虞听晚的头,将她轻轻压在身下,秀发如瀑,双唇分开之际,虞听晚睁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