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心里那叫一个爽啊,她当时就想疼啊,痛啊都没意思,痒才折磨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越挠越痒,她当初给了那人四五颗药丸,现在谁吃了谁没吃一眼就知道。
她眨眨眼,“父亲说什么呢?我给的药丸是给大姐姐治病用的药丸,父亲你吃了?”
“这不是你给别人吃的那种特效药?”
“当然不是。”她在心里翻起白眼,“大姐姐不是病了吗,生病之人加上又怀有身孕,用药要谨慎,我看大姐姐要的急,所以药是给大姐姐吃的,父亲吃了,不对症发痒病还算好了,重则要命呢。”
江显愣了一下,显然是被江晚的话吓到了,不过很快又勃然大怒:“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来讨债的,你大姐姐什么时候怀孕了,不喜欢你大姐姐,居然还当着为父面说瞎话,你到底想把这个家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江晚眉毛一弯,笑意全无快速打断他的话,一脸阴冷道,“我还想问问你想怎么样?父亲,一碗水虽然不能说绝对端平,可也不至于偏的这样狠吧?疫情乍起,你把我关在外面任我死活,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了又立刻派人来找我。现在我回来父亲一句问候关心的话也没有,真该举面镜子让父亲你好好照照自己的嘴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是父女是仇人呢!”
“你!”在丞相位置多年,
“父亲还是省点力气,不相信我说的,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父亲若是害怕大姐姐染了疫情,那我就陪父亲一起去,保证父亲安全。”她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阴冷地笑容。
江显气到甩袖就走,江晚跟在她后头来到江茹娇的院子,看见另一头猪坐在院子里哭,仔细辨认,江晚才认出是王氏,看来王氏也吃了。
王氏一见到江晚,立刻化身地狱里索命的恶鬼,扑上前死死掐住江晚的脖子,金玉被江晚留在破庙,良缘继续处理城外留下的重病患者,眼下只剩她一人,江显看的心里阵阵激动,心想若是王氏真把这个冤孽掐死就好了,眼看着江晚吐出舌头,江显兴奋到自己的手都在暗中用力,心想王氏的力气再大点,再用力些。
可是事与愿违,江晚是装的,早在王氏伸手过来她就将浸泡在麻药里的银针扎入王氏手中,王氏愤怒到眼珠猩红,已经丧失理智,满脑子都是掐死江晚,自然感觉不到麻。
演够了,她推开王氏,平淡起身,冲着江显从容一笑:“父亲应该觉得很可惜吧?”
管家把房门打开了,江晚一人走入房间,江显黑着脸扶起恢复理智的王氏一起进去。
江晚只看了一眼江茹娇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感染了,不过为了让江显相信,她还是装模作样摸了个脉。
“感染了,怀孕本就免疫力下降,很容易感染。”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