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渊帝尴尬的抠了抠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有理起来:“这不顺带的,你看朕也没把晚晚指给别人,还不是便宜了你小子!不然晚晚这么有出息,还能看得上你?”
老皇帝和贺怀亓二人一起看向江晚,江晚选择看向别处,拒绝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最后贺怀亓先妥协,“行吧。”继续说回正事:“三哥已经跟父皇说过了这场疫情的起因吧,现在两人均已被捉,残害我大渊百姓,该怎么处置?轮到你发话了。”
顺渊帝不糊涂,该正经正经,满脸怒色道:“哼!小小梵天还不老实,朕原以为这次中秋来贺是心甘情愿臣服,没想到从明面上动手脚变成了暗地里,这样一个藩国迟早要反!”他看向江晚,突然话锋一转:“那二人还有口气吧,晚晚给好好治治,务必让他们有力气参加中秋宫宴。”
江晚挑眉,既然顺渊帝这么说了,看来中秋宫宴还有的热闹。
贺怀亓不满老皇帝白使唤他媳妇儿,“别光使唤晚晚,梵天捅出来的篓子,都是我们家晚晚补好的,城中破庙,城外乱民,立了这么大一份工,不给点好处?”
还有好处?江晚还真没想到,不过倒也应该,她期待的看向顺渊帝,顺渊帝也爽快,像是早就有所决定,大手一挥,“那是自然,老七媳妇儿,任老头子的外孙女,朕肯定会赏,说吧,要什么?”
这可是给了张支票,随便填,和许愿也没什么分别。
虽然没提江家,可是江晚不愿做别人的附属品,不管是贺怀亓还是外公,她只想做她自己,而不是因为别人尊重她。
她苦笑道:“父皇,儿媳并不缺好东西,也不想要金银珠宝,儿媳希望可以站在贺怀亓身边配得上他,自己出息。”
“嗯!不愧是老任头的外孙女,性格真是像!好!那朕就封你为顺德县主,赏黄金百两!”这下那丫头该满意了。
江晚笑吟吟欣然接受道:“谢父皇恩典。”
二人告别了顺渊帝,江晚本还打算去拜见贺怀亓的生母皇贵妃,毕竟时间还早,难得进宫一趟,又是未来婆婆,不去不好,但贺怀亓告诉她这会儿她还没睡醒,江晚抬头瞅了瞅正午的大太阳,感叹皇贵妃觉可真好啊。
于是二人出宫先去酒楼吃了个饭,然后江晚想回家看看,她依稀记得江家好像有人感染,就是没人管,几日过去不知怎么样了,不是关心,就是想去笑话一番。
贺怀亓把她送到门口,本想陪她一起,却被江晚赶了回来,好吧,小丫头想自己动手。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门房看见是江晚,简直是连拖带拽把人请进去,不到半刻,一个猪头风风火火赶来。
一见到江晚,满腔怒火终于泻出:“小贱人!你还知道回来!你给为父的药丸是什么!怎么吃了奇痒无比,脸肿的比猪头还大?!”来人正是江显,顶着一颗又红又肿的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