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余东镇实在是说不出来,“我也认为我看到的是真的。”
我懒得去向他详细的解释,只是问他一句话,“你是想要见到真实的,还是保持着现状。”
余东镇斩钉截铁的说,“保持现在,我怕黑。”
“行吧!”我保持着所在的位置,感受着身后要推我出去的力道正在减弱,看来是因为电梯正处于运行中,它想要推我出去也无路可去。
余东镇依然在说话,但是我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而是注意着身后。
那是一团什么东西,我感觉到它像是头发,但这力道又不是像。
不对!我不要小看头发,如此有韧性的小东西,想要一个人的命也是特别容易的事情。
我从衣袋中摸出一道符,定了定心,在听到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将它用力的拍到前方。
符上红光大盛,带着几分血红的将我周围的一切都照亮。
我不仅看清电梯内的情况,我身后的那一团的确是头发,看着凌乱又脏臭,还沾着头皮屑,在被红光一照时,它本能的缩起,却退无可退。
电梯按键上没有一个是亮起来的情况,个个都是黑起来的,更不要提余东镇按下过的一层。
至于刚刚打开的电梯门,门外黑洞洞的一片,有一只干枯的手刚刚伸出来,似是要将电梯内的人抓出去,但又感觉到异样的僵在半空。
这一切是同时发生,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原本站在我旁边的余东镇,吓得本能的后退,想要避开那只手。
我眼疾手快的扯住他,“不要后退,后面有头发。”
余东镇后知后觉的转过头,倒吸口气,“这是有多久没有洗过的头发了。”
他这个想法与我刚才的念头,还真的是不谋而合。
“那不重要!”我看着前方,闷闷的说,“以后还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呢,这才只是开始。”
余东镇看向前方,“我后悔了。”
他如果没有跟着走出来,最多与其他的员工呆一起,等着事情解决,或者天亮。
他冒失的走进电梯的一刹那,就成了局中者,只能硬着头皮的参与进来。
“走了。”我正准备离开电梯时,余东镇却强拉着我,“不行,太危险了,不如先回去。”
我感慨的看着时而勇敢,时而胆怯,分不清状态的余东镇,却提不起愤怒的情绪,“等到天亮就能回去了。”
余东镇呆呆的放开了手,“这也就是说,出不去的。”
“要看看对方玩的是什么花样。”我冷笑着,“这一切都应该是有源头的。”
这又不是林玄礼做出来的东西,再可怕也是有限的。
我不禁苦笑着,在我的心里已经将林玄礼当成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想要战胜他可不容易。
我先一步走出电梯,余东镇利落的窜了进来,与我一道再次陷入到黑暗中。
与完全漆黑的电梯不同,这一条走廊是有光线的,与办公楼其他的位置没有任何区别,再继续向前却像是没有尽头。
这是他们每一个人都经历的鬼打墙,怎么看都充满着诡异的可怖。
我牢牢的盯着前方,也在心里计算着步数。
余东镇在旁边为自己打气壮胆,所用的办法却是令人哭笑不得的,就是不停的说话。
他在整个过程中,将能说的都说了,恨不得将余家所有的情况都讲出来。
这也终于知道,原本余老爷子是有三子一女,长子余斗,有一女余西园,一个儿子余北乡。
次子也就是余东镇的父亲,过世得早,而他的小叔的儿子就是余南城,快要结婚了呢。
至于他的姑姑也是两个孩子,一个大有出息在国外留学,另一个就是路不平。
我揉了揉耳朵,完全无意于余家的家事,却被迫听了一耳朵。
余东镇感慨的说,“比起表妹,路不平实在是让人头疼,昨天还啃了口墙。”
“啃了个什么?”我收住脚步,又揉着耳朵,“你是在讲笑话吗?”
余东镇扶额,“我宁可这是一个笑话,可是我们一大家子都在好好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就啃了一口墙,崩掉了大门牙。”
我回忆起路不平的那傻样,无法想象没有了门牙的他会变得有多“帅气”。
我最后只能闷闷的点了个头,“行吧,余家还是有点钱的,可以让他镶口好牙。”
“也只能是这样了。”余东镇说,“我好不容易回家吃一口饭,就碰到这种事情,再也不愿意回去了。”
我在余东镇讲在兴头上时,突然问他,“公司装修是谁负责的?”
“请的专业的。”余东镇脱口而出,“装修有问题?不对呀,不是电梯吗?”
电梯有再大的问题也不过是有限的,我觉得那些装修用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