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周捕头苦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船夫是个鳏夫,妻子早亡,无儿无女,一直都是一个人过,大多数时候都住在渡口这里。” 袁洪眉头深皱。 这样一个无牵无挂的人,想要找到并非易事,若是往哪里一藏,哪怕他们锦衣卫也很难找到。 就算船夫是杀害徐通的凶手,也很难抓到对方。 “除了逃走的船夫外,当时还有几个渔夫在,也跟着一起运人运行李过河,大人要不要先审问一下那几个渔夫?”周捕头说道。 袁洪问道:“周捕头可有审问过?” “小的确实问过那几个渔夫发生当天的事情。”周捕头说道,“据那几个渔夫所说,当时渡船上携带了不少装有重物的木箱,船早已不堪负重,可那位徐大人还要强行把渡口上的木箱搬上船,这才使船在过河的过程中船板出现断裂,最后导致沉船。” “那些木箱呢?”袁洪侧头看向周捕头。 “这……”周捕头迟疑了一下,才道,“已经作为证物,带去了县衙。” “这样一条渡船,能够压断船板,说明木箱的分量很重,木箱里不是兵甲便是金银,周捕头觉得本官猜测的对不对?”袁洪一脸玩味的盯着周捕头。 周捕头面露尴尬的说道:“河里的木箱一经捞出,便送去了县衙,小的也不是很清楚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袁洪脸一沉,道:“箱子里的东西都是物证,本官要带回京去,你回去告诉你们那位县老爷,给他一天时间,把那些箱子重新给本官恢复原样。” 说完,他转身从渡口这里开。 另外三名锦衣卫紧随其后,一同离去。 周捕头站在渡船的边上,叹了口气,道:“刚到手的银子看来是留不住了,这群锦衣卫,心比县老爷还黑。” 边上的一名捕快小声说道:“头,刚到手的银子还没捂热乎呢!就这么还回去?” 周捕头瞅了说话的捕快一眼,道:“那你想怎么办?莫非你还想跟这些锦衣卫别别苗头?” “小的不敢。”说话的那捕快使劲的晃着自己的脑袋。 和锦衣卫别苗头,除非他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