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要吗?还有纸,我给你写一个?”
“喲,还是自己写的呢?”
你点头,“我这有写好的,你看看字。”
男人道:“俺想起来了,刚才有人说写春联那围了好些人,是你不?”
你笑了笑,“也许是。”
现场磨墨写了几张,换了个俩烧饼,你把东西装回去,天冷,墨都冻了起来,也不怕倒出来,壶里剩下的一点水被你给倒了。
前几天想喝水,你才想起来应该买些柴火,这下柴火又没有多少了,左右你也没事干,就啃着烧饼去街上转,看看还有没有卖柴的。
谁知转着转着就到了成衣店,揣着手看着暖融融的皮毛披风,你叹了口气。
走之前不该把披风解下的,这样现在你也不用这么冷了。
你身上的衣服单单只有绿色,也没什么花纹,就连头发都是拿块扯下来的布随便系的。
你是真不会绣花,也不会做衣梳头发。
女人笑呵呵地望着你,“小姐生的好看,马上就过年了,看看这件红色,穿上指定好看,也喜庆。”
上面白色小袄,下面红色裙子,还绣了一些漂亮的花纹和一只鲤鱼。
你凑过去看,歪着头,“好像不太合适。”
一个小姑娘凑过来,“可以改一下。”
你眼睛一亮,“好诶。”
买了两三件衣裳,银票你带了一些在身上,直接付了钱,等着让人给送到家里。
想着买新衣服,头发也要换换吧,又去看首饰,只是衣服会穿,但头发不会盘,买了几根看起来好看的红绳,麻烦人给系上。
店铺的人说了两句,你又被迷惑了,买下来俩簪子,付了钱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会弄。
店家问:“怎么了,小姐?”
你笑了笑,“有没有容易上手的发型,劳烦姐姐教教我。”
店家看你尚未出阁,笑着给你挽了一个常见的发型,“学会了吗?”
你犹豫着点头,“学会了,学会了。”
你生的像你娘,平日冷的脸看人看着不太好惹,偏偏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带着酒窝,所以之前你笑的时候都不敢弧度过大,就怕露出酒窝毁了你在外的形象。
现在笑起来,好一个俊俏的女郎,看着人也忍不住跟着你一块笑。
店家逗你,“那会不会梳头发?”
你有些不好意思,“会会会。”
简单将头发梳整齐你还是会的,再多就不行了。
到最后连鞋子也换了一身,柴火还是没有买。
铜镜里的人看着有些陌生,昔日都是冷眉冷眼,面上常是矜贵或傲慢或嘲讽,今日一打扮梳妆,一个人也成了两个人,你对着铜镜满意点头。
你又照了照一身衣服,笑道:“看着跟小孩似的。”
有点活泼了。
你之前没穿过这样的衣服,总觉得不太合适,就是鞋子不太合脚。
你头次自己过年,也不知该买什么年货,自己看着什么好,什么想吃,就买了些回来。
前几日给街坊邻居写了春联,也不用再买什么年货了,有些给了钱,有的则送了些自家的东西,积少成多,你一个人来吃,也算不少。
街上有买肉的,你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实在有些下不了手,闻着味也觉得受不了,就又皱着脸走了。
回到家过了一阵,就有人来送衣裳了。
冬天的衣裳不好洗,你没洗过,也觉得麻烦。
问了问人,找了一家人给洗。
晚上正睡着觉,屋外传来动静。你睁开眼,披上衣裳,拿起放在床头的棍子,踩着鞋下了床。
第二日一早镇上就热闹起来,一群人压着一凶神恶煞的壮汉走在街上,有人家不明所以,拉住人打听一二,原是昨夜有人抓到了一个贼,今日一早就跟人将其扭去了官府。
这小贼二十又六,正值壮年,孔武有力,竟也做这种偷窃之事,惹得众人唾弃不已,面露鄙夷之色。
男人脸色阴沉,竟是毫无羞愧和悔改之意。
对上其恶狠狠地眼神,你叹了口气,旁边街坊问怎么了,你缩着身子道:“他看的我好害怕。”
你最近新搬来没多久,平日出手阔绰,生的貌美,又只有你一个姑娘家,这人半夜翻墙行偷窃,打的什么心思众人心底也清楚。
看这人如今被捉,还敢这么放肆,压着他的人一脚踹去,“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靠着街坊热心,你没再操心什么,也从其余人口中知道了这人是刘家的二郎,自幼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这下倒是被抓了个正着。
升堂后,你原原本本地将昨夜之事复述出来。
谁知刘二反咬一口,说是你看上他让他过去的。
你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