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句酌,言辞恳切地描述着北襄国边境的紧张局势。
就好像他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忠臣,字里行间都流露出对国家安危的担忧。
甚至还添油加醋地描绘了几场莫须有的边境冲突。
将北襄国描述成一个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入侵的野心勃勃的强敌。
奏折的最后,他郑重建议女帝立即派兵增援边境,以防不测。
写完最后一个字,刘安放下笔,嘴上显出了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缓缓吹干墨迹,小心地将奏折卷起,装入锦盒之中。
他知道,只要这封奏折送到女帝手中,他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京城的守备力量一旦被调走,他便可以趁虚而入。
实现他那不为人知的野心。
他轻轻抚摸着锦盒,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天。
金銮殿上,陈清婉端坐龙椅,凤目威严地扫视着下方。
刘安身着绯袍,手捧玉笏,恭敬地站在殿中央。
“刘爱卿,这奏折上所说,可是属实?”
陈清婉的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回禀陛下,臣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圣上。”
刘安语气沉稳,不卑不亢。
“北襄国狼子野心,朕早有耳闻。”
“只是山南府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北襄国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攻克。”
“爱卿为何如此忧心?”
陈清婉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陛下明鉴,山南府虽易守难攻,但北襄国此次来势汹汹,兵力远胜我军。”
“臣担心,山南府守将陆言年轻气盛,恐难抵挡北襄国猛攻。”
“况且,北襄国若攻破山南府,便可长驱直入,直逼京城。”
“到那时,悔之晚矣!”
刘安言辞恳切,句句在理。
陈清婉听完,心中更加不安。
她虽然信任陆言,但也不得不考虑刘安所说之风险。
“爱卿所言甚是,只是京城守备力量不可轻易调动。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