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还是让人随意地把他的衣服盖在身上,只穿一条亵裤,确实伤风败俗。
“你说你给钱了,给了多少?”
“两个铜板!”
人群又沸腾了,哦豁,陈童生这么便宜的吗?区区两文钱就可以让人爆菊?!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陈童生是真的喜欢被人那啥,两文钱只是他找的一个借口。”
“有可能,收的便宜,但是也能通过这种方式找到志同道合之人。”
大家都觉得真相了。
十有八九就是这么一回事,没想到啊没想到,陈童生真的每天都在刷新他们的三观,这一天天的,生活真精彩。
“你们几个不要脸的胡咧咧啥呢,看老娘不把你们的嘴打烂!”
语罢,冲上去就要和几个人扭打在一起,村长只觉得头疼:“够了,都给我闭嘴!你们还想不想搞清楚陈童生的事?要是不想搞清楚就回去歇了吧!”
省得在这里哔哔哔哔哔!
听到人耳朵都是嗡嗡的。
大家闭嘴了,陈氏也闭嘴了。
“陈氏,我问你,你有没有收那两个铜板?”
陈氏下意识地摸上袖口,矢口否认:“我没有,他胡说八道的,我压根就没有看见那两个铜板!”
“臭娘们,你才胡说八道,老子关门的时候看见了,你把铜板藏到袖口里了。”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是有!”
壮汉也生气了,平时只有他冤枉别人的份,哪有别人冤枉他的份,挣扎着想站起来,但他刚有站起来的势头就会被人按到地上,最后只能怒视着陈氏。
陈氏得意极了,只要打死不承认,谁又能奈她何?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是一个村的,就是想互相偏袒、互相包庇,设个仙人跳的局等我来跳,目的就是想讹钱,门都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村长揉了揉眉心:“来人,给我搜,就搜袖口。”
立刻上来了两个妇人,就是刚刚和陈氏扭打的两个。
“你们想干啥?别动我,别动我!”
不过她一个人哪里是两个人的对手,其中一个从后面抱着陈氏,死死的禁锢着她,另外一个则是在袖袋里搜了起来。
果不其然,搜出了两个铜板。
村长失望至极,看着陈氏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悲痛:“事已至此,你还有啥可狡辩的?陈旭是你亲儿子,你这女人是疯了不成?为了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设计?
陈家的老祖宗估计今天晚上都会掀了棺材板起来抽你!”
陈氏脸上闪过一抹心虚,不过还是嘴硬道:“这铜板是我自己的。”
然后又恶狠狠地瞪着壮汉:“你凭啥说这两个铜板是你的,你叫它一声,它能答应吗?只要它答应,老娘就承认这两个铜板是你的。”
众人:……
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铜板又没成精,他哪能开口说话?
“你个贱人,我叫它,它不会答应,你叫它,它也不会答应,那你凭什么说这铜板是你的呢?”
“因为这是从我身上掏出来的,大家伙都看见了。”陈氏得意极了,一副小人得志的作派。
“那确实是你的,你儿子的卖身钱,不过他的屁股也就只值两个铜板。”
壮汉是懂得怎么捅刀的,而且是往陈氏的心窝子里捅,她目眦欲裂,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
壮汉也不甘示弱,对着对方挑衅的挑挑眉,不就是比谁更气人吗?好像谁不会似的。
又是各执一词,村长又问孙秀秀:“你当真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娘不让我出去。”
壮汉仿佛突然找到了突破口:“他们肯定是在琢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怎么会让人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出来呢?”
众人反应过来,好像的确如此。
孙秀秀现在也是陈家的人,剥夺人家出屋的资格,这不就是心里有鬼吗?
村长也觉得非常有道理,他的声音充满威严:“陈氏,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是要等……”
说到关键处,陈氏闭上了嘴巴,她刚刚差点把等方槐的事情说出来,这事不能说,说出来就真正的坐实她卖儿子屁股得银钱的罪名。
最后只能干巴巴的来了一句:“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呵!”壮汉冷笑:“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报官,县太爷肯定会还我公道的。”
听见壮汉这么说,村民们更加相信这是陈氏设的仙人跳局,人家连报官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那肯定是不怕查的。
“不行!不能报官!”
要是报了官的话,她儿子的名声可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