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仿若未闻,擦完之后还捏了捏方槐的脸蛋:“太瘦啦,以后夫君一定给你养的白白胖胖。”
方大山和白桂花对视一眼:呃……他们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你快松手!”
方槐给他使眼色,爹娘都看着呢,怎能如此浪荡。
方大山和白桂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向了远方,反正早已见怪不怪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也觉得不好,还没成婚就动手动脚的像什么样子,但赵云川每次都能在他们动怒前刹住车,再加上两人还是未婚夫妻,久而久之,就随着去了。
前提是不许突破最后一层防线。
他们相信槐哥儿有分寸,至于赵云川嘛……
方大山的眼神有些许嫌弃,怎么说呢,像是一只开屏的公孔雀,骚气的很。
赵云川松开手,迷茫的看了方大山一眼,对方正老神在在的看着远方。
是错觉吗?
他刚刚怎么感觉到了来自岳丈大人嫌弃的眼神呢!
“行了,今天大家都累了,都回屋歇着吧!”
赵云川简单的洗漱一番之后就回了屋,手一抖,盆里的水就这么浇到床单被褥上。
哎呀,他真的是不小心的呀!
怎么办才好呢。
赵云川嘴角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他把浸湿的被褥拿到院子里晾好,然后敲响方槐的门。
方槐一开门就看见一张委屈巴巴的俊脸,看着可怜兮兮的,他温声问道:“怎么了?”
“我的床湿了。”
“你尿床啦?”
“我!没!有!”
赵云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他一个成年人,怎么会尿床呢!
方槐俊美的眉头微微拧起,很明显就是在询问好好的床为什么会湿。
赵云川小声说道:“我本来想洗个脚,结果脚一崴,手一抖,不小心把水打翻了。”
方槐嘴角抽了抽:“不小心?”
赵云川连忙伸出四个手指头发四:“真的是不小心,我要骗你,你就是猪!”
方槐眉毛一挑:“谁是猪?”
“我是猪,哼哼!”赵云川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现在能进去了吗?借个床,好困!”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打了个呵欠,眼中蓄满生理性泪水,方槐有些不自觉地移开眼,还怪可爱的嘞。
见人不搭理自己,赵云川急了,伸手扯住方槐的袖子,摇啊摇啊摇,眨巴眨巴大眼睛:“好不好嘛,槐哥儿?”
方槐整个人一激灵,他又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那条狗,唯一不同的是,狗没这么骚包。
他掰开赵云川的手,把袖子抽了回来,拒绝的十分干脆:“不行!”
赵云川也不生气,他突然好想获得田翠翠眼泪说来就来的能力,努力了,没有来,最后一狠心,背手在后腰上狠狠拧了一下。
霎时间,眼泪汹涌而出。
“槐哥儿,我真的好困,除了困头还有点晕,还有点恶心想吐,我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又忙了一上午,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方槐有些狐疑的看着他,赵云川继续卖惨:“我的好槐哥儿,你疼疼我好不好?让我进去睡一会儿,行吗?”
“我去请大夫?”
赵云川虚弱的摇摇头:“不用,我的身体自己清楚,没什么大毛病,休息一会儿就成,你让我进去睡会儿呗。”
说完之后,立马虚弱地往方槐的怀里倒,方槐只能顺势将他接住,赵云川有气无力的说道:“槐哥儿让我进去睡会儿,求你了……”
方槐认命的叹了口气,揽着人送到床上。
赵云川心中暗喜,奥斯卡小金人奖非我莫属!
“槐哥儿,你不睡会儿吗?”
“你先睡,我去劈柴!”
什么?!
赵云川的眼珠瞪得大大的,是他长得不可人吗?不帅吗?不性感吗?
为什么不趁机占他便宜吃他豆腐!
来吧,宝贝儿!
快来对他动手动脚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方槐不为所动,给他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了,还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
赵云川气得要死,送上门的美男不为所动,槐哥儿是不是不行?!
没错!
他铁定不行!
赵云川气呼呼的,像个生气的大河豚,越想越委屈,嘴一瘪,有点想哭。
算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哭有什么用,哭又不能让他跟槐哥儿亲密接触。
没关系,好歹刚刚脸颊蹭到了胸肌,这波不亏!
床上萦绕着一股清冽的男人气息,可能是这气味太好闻,也可能是赵云川确实困了,恍惚间,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