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一个不小心,女人就会把他的发型往劳改犯的方向带。
不过十分钟,头发剪完,女人一边解开绳结,一边用个巨大且坚硬的毛刷扫着他脖颈处的碎发,最后拍了拍椅子,“好了。”
常威对着镜子看了眼,好一会才接受现实,他强忍着碎发带来的刺痛和瘙痒,起身后头也不回的冲出去。
等范团儿追上来,他愤恨道:“就这种态度和技术,迟早要倒闭。”
“他们是国营的。”
“”
常威说不出话来了。
“是我的错,下次带你去我们大院里剪,让你稍微留长点。”范团儿见他不高兴,轻声细语的安抚着。
常威只能无奈的点头。
已经临近傍晚,脖颈处还有碎发没有清理干净,他干脆也不回单位,把车给范团儿开回去,自己腿着回家。
刚走到后罩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欢快的声音。
编,编,编花篮,
编个花篮上南山,
南山开满红牡丹,
朵朵花儿开得艳,
银个丹丹嘿银牡丹,
银牡丹那个哪哈依呀嗨。
摘,摘,摘牡丹,
三朵两朵摘一篮,
花儿开得多娇艳,
院子的空地上,常珑、熊初墨、常天、常南正围成一个圈,前面的人向后翘起脚勾住身后人的腿弯,四人连成一个圈,一边单脚蹦跶着,一边拍手唱儿歌。
常小蛮委屈巴巴的站在一边,每次想要跑过去,就被常妮给拉住。
她也好想玩呀!
谁都不敢带她,说她还是个三岁的小孩子。
可是,过了元旦,她明明已经四岁了!
有点事要忙,先两章,晚上吃了饭回来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