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的时候可没尊重过我们啊,”唐晓翼的手继续向下压去,“更何况你这么一说,我反倒更感兴趣了。”
查理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带着怒气“噌”地站了起来。
“唐晓翼!”
“我脸上有伤!”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在中央大厅内响起,唐晓翼的手又停了下来,他默默等待着渡的下一句解释。
渡似乎是吸了口气,又继续快速说道:“而且这张面具上有个小机关,摘下这张面具只能是我自愿的行为。”
“行。”唐晓翼带着审视的目光绕了一圈,确实没能从外部找到任何将其与头颅连接的道具。
而渡的这个理由似乎也终于说服了唐晓翼,他微微俯身看向了渡的脑后。
“一个男孩子,留这么长头发干什么。”
“我乐意。”然而这句理直气壮的话语转瞬就被吃痛的“嘶——”声所代替。
原来是唐晓翼在他脑袋上揪了一把。
“最后一个问题。”在渡发出质问之前,唐晓翼迅速转移话题。
“嗯。”或许是知道快要解脱了,渡没说多余的话,只是语气有些不善。
“你的耳朵……为什么是尖的?”
“家族遗传。”回答的声音有些沉闷,渡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不悦。
查理也注意到了少年耳朵与常人的明显不同之处,自然能够理解他为何会对这个问题感到不快。
“我暂时没问题了,”唐晓翼偏头看向了查理,“你呢?”
“不是说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吗?”
“我的最后一个问题,谁告诉你是‘我们’的最后一个问题了?”
“……”查理也不是太想为难渡,“你今年多大?”
渡偏着头似乎是算了算:“十四。”
确实是比我小……查理点了点头:“那我也没问题了。”
“你现在感觉如何?”唐晓翼扭头看向查理。
查理愣了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唐晓翼是在问他晕船的事:“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那就回去吧,兴许还能睡个几小时。”唐晓翼起身伸了个懒腰。
“那我呢?”渡有些急切地摇晃着椅子。
“你?”唐晓翼发出一声蔑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渡,“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我寻思着,我们可是有好好替你父母教育你一下的义务呢。”
查理有些不忍地看了渡一眼,也跟着唐晓翼离开。
“麻烦你们今晚看着点他,我们早上再对他进行具体的处置。”这是唐晓翼对值夜人员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