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上命运的轨迹(1 / 2)

是在一片疼痛的感觉中醒过来的,肩膀上传来烙铁灼烧伴随着撕裂的感觉,突如其来的涌过来,如同自然灾害一般铺天盖,无可抗拒,连带着身上各个地方都牵扯的疼。

“唔……”好痛……低声□□着,我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睛,挣扎着,拼命想要将自己的意识唤醒。这个疼痛的部位……是肩膀,夜彼岸吗……可是时间怎么不对,提前发作了?

眼皮像是有灌了铅一样重,仅仅是想要睁开眼皮都是分外的吃力。嘴唇在牙齿的研磨下渗透出淡淡的咸腥味。眼睛逐渐进入光线,一个模糊的身影进入视线中。

视线连同身上的痛觉逐渐清晰起来,我看清楚了面前的人了,一双绿金色的眼眸,此时透露着焦急的神色,真好笑,原来他也会为人焦急,我还以为他是面瘫呢。

我能知道此时自己眼中透露出淡淡的不屑一顾,吃力的想要撑起身,但是无济于事再一次跌回床上,全身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只有疼痛是唯一的感觉。

韩江眉头紧锁,他特意等到亚瑟离开才来的,看到的却是爱尔柏塔这幅模样,伸手一把将床上挣扎的人横抱起来,也不管她近乎无力的推搡。语气霎时间填满了冰冷,一双眸子透着猩红的杀意,“是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做的吗。”

我拼命的想要从韩江怀里挣脱,但是没有受伤的我都不一定能和他抗衡,更别说是现在这毫无反击之力的状态。我喘着气手指死死的掐住韩江的肩膀,语气分外的虚弱,话语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不是亚瑟……你放开我……混蛋……”

“爱尔柏塔,你还是不肯原谅哥哥吗。”韩江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语气中好像没有带着什么感情色彩,脚步却没有停止的离开了酒店。向医院赶去。

“呵……”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疼痛如同海浪一般一层层袭来,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感,硬撑着回答他,“韩江。有些错是弥补不了的,有些伤是好不了的……我要是你,我会好好对江亦哲,不让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而不是沉迷过去……沉迷无法改变的历史。”

“你没资格这样说吧……爱尔柏塔,我们一样的,在外人眼中同样的肮脏。在自己的心中,同样的活在过去。你没资格说我。你在试图弥补犯下的过错。我也一样。”

“你又在查我……找死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虽然虚弱但是逐渐透出寒冷的意味。指甲已经嵌入韩江的肩膀,殷红的血迹和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与指尖蔓延。

好在天色还是蒙蒙亮的阶段,如同喝了一层暗淡的薄纱,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也没人注意到这对兄妹之间的刀光剑影。

我现在没有反抗的力量,不然,我想我会忍不住把抱着自己的人撕成碎片的冲动。看到远处带着红色十字架的白色现代建筑物越来越明显,手上因疼痛而大大的加重了力道。

“放开我……我不要去医院……医院对于夜彼岸根本束手无策……”

韩江停下了脚步,在听见夜彼岸的时候眼中波涛像是霎时间平静下来,杀意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这次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城市的另一边。

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少年坐在一个晨间咖啡厅的橱窗边,脸色因为昼夜的劳累奔波而显得分外苍白。尽管此时状态非常的虚弱,但是那一双眼睛依旧干净,在无人相伴的时候透露着淡淡的凌冽。

亚瑟一双眼睛冷漠的看着窗外散发着微光的天色,手机在手里,已经联系好唐雪派来的人了,只是对方有事耽误大概会晚几天。

并不着急,亚瑟轻抿一口带着湿润茶香的红茶,他知道赛门早就在城市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是不可能离开这座城市的。但是他还是选择离开了珂乐,因为他需要一个接触外界的契机,一个完全搬倒赛门拿回权力的契机。

少年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不带任何温度,如同结冰的冰霜花,高洁寒冷,不可触碰。浑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是天生属于海洋的王者。

亚瑟打算在这个城市多住几天了,他清楚赛门对他还是有忌惮的,毕竟他也是活过那么久的人了,受伤的猛虎,终究是猛虎,不能当做小猫玩弄。

所以,至少几天内,赛门对亚瑟最多只敢监视,而不敢直接抓捕。这也是为什么在海神之子号上,赛门会对亚瑟监控的如此严密的原因,哪怕他已经遍体鳞伤。

有谁知道猛兽,什么时候会张开獠牙呢?

亚瑟打开手机壳看了一眼,没有珂乐的消息。心中默默猜测,大概还没醒吧……虽然此类做法很不绅士,但是珂乐小姐,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唐晓翼最近在塞特罗古堡很苦恼,这群吸血鬼压根就是一群目中无人的神经病,将洛基带走后便拒绝他与洛基见面,奈何按照塞特罗古堡庞大的规模,唐晓翼想要找到洛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这个时候又收到亚瑟的短信,说要见面,这个时候唐晓翼不可能丢下洛基,也不可能忽略亚瑟,难得